己棋差一招,終究沒能全身而退。辣椒醬滲入了妖皇的血液,竟沒有讓她化為黑玫瑰的原身,反而朝他發出了劇毒銀針。
此刻,青黎身中劇毒,臉色已在發青,連嘴唇都變為了紫色。
藍菽的眼淚不斷掉落,胸口起伏不定,「義父,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青黎伸手,像小時候一樣,摸了摸他的頭,「傻孩子,你這個性子,如果我告訴了你,你能藏得住什麼?」
這個動作,他做的很艱難。似乎費了所有的力氣,手很快低垂下去。
藍菽握住了青黎的手,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只聽青黎虛弱道:「灑在假玄鐵匕首上化解麻沸散的冰粉,是我昔日去北冥雪山挖來的一點。我試圖冰粉以寒涼化解麻沸的麻痺之效,幸好有效。可惜冰粉極為難尋,只得了一點。卻是不能為青帝、財神、英毅神將解麻了。」
說完這句話,他暈了過去。
在這些人之中,他選擇了自己的義子藍菽。
原來,剛才青黎以生物系術法幻化了一把一摸一樣的玄鐵匕首。他將幻化的匕首好巧不巧地刺入了藍菽心口三分,上面撒了冰粉。
冰粉解麻沸。
藍菽這才得以衝破麻沸散的禁錮,得以動彈。原來不是魔血與人血的區別,而是青黎的冰粉。他刺入妖皇的是真玄鐵,而刺入藍菽的是假玄鐵,只為解藍菽的毒。
那刺入妖皇的真玄鐵上的紅色,並非藍菽的血液,而是辣椒醬。
紅色的辣椒醬,迷惑了妖皇的眼睛。讓她以為那是藍菽的血液。
在匕首刺入藍菽心臟的剎那,感受到那股股冰寒,還有渾身上下知覺的回歸。聰穎如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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