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烏黑秀髮傾瀉落下,而後,以吻封緘,他知曉吱吱想說何事,但那種事可以遲些再談:“朕知曉幕後之人是誰。”
“啊?那你怎麼告訴我?害我一通瞎猜!”
“說不說都一樣,他這幾日就會原形畢露,到時你便知曉。”祁修年眸中掠過一絲黯然。
葉思蕊不由摸了摸他的臉頰,不管是誰,一定是他曾經很信任的其中一位,他能允許此人為非作歹多年,而那傢伙卻冥頑不靈不知悔改。
“別難過祁修年,你還有我。”她脫口而出道。
祁修年微微一怔,握起她的手指,抵在唇邊摩挲,不必交談,不必傾訴,只要一個簡單的動作,他似乎便能卸下沉重的壓力,心緒逐漸鬆弛。
葉思蕊摟住他脖頸,順了順他的脊背:“雖然我不能在你身邊,但你要相信我,無論我走到哪裡,這顆心分給你一半。”
祁修年沉默不語,他後悔了,不等了,絕對不等了,即便給吱吱十年二十年時光還會是這句傷人的話,既然如此,那他便無所不用其極也要把這鐵石心腸的女人留下。
祁修年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嘀嘀咕咕……葉思蕊雖然是孩他娘了,還是“唰”的一下燒紅了臉。不過,她還是答應了祁修年的“無理”要求,自己一顆一顆解開紐扣:“你說話算數不?”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揚起唇,雙手環胸坐到床榻旁,含糊其辭道:“當然算,你忘了朕是誰?”
“……”葉思蕊扭捏地跳下桌面,按照祁修年的要求,一件一件脫去衣衫,脫一件衣服,便向祁修年靠近一步,直到走到他面前,已脫得一絲不掛。
她蹲在祁修年身前:“你這不三不四的想法是跟誰學的?”
“宮廷春。宮。圖,呵呵。”祁修年雙手向後一支,等著吱吱“無微不至”侍寢新招。
葉思蕊沉了沉氣,一手握住如火蛇般滾燙的硬物,如果不是祁修年答應事後立刻放她出宮;而且不見祁靜鳶;不找席子恆麻煩。她死也不答應這麼變態的要求。
祁修年見她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委屈模樣,抿唇偷笑,他又找到“折磨”吱吱的新方法了。
她微微俯下身,注視那粗大腫脹的棍狀物體,先是愁眉苦臉地吞了吞口水,謹慎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祁修年不由亢奮地打個激靈,葉思蕊疑惑地抬起頭,祁修年則一把按下她腦瓜:“繼續……繼續……”
“……”葉思蕊也是第一次嘗試舌頭的新功能,而此時此刻,她相信自己對祁修年的感情已經很深了,因為沒有人能逼她做這種事,就在不知不覺中,悄聲無息地沁入了骨髓。但她不會告訴祁修年真相,否則那個捨不得離開的人恐怕是自己。
她張大嘴試了試尺寸,又抬起頭睨向祁修年極其享受的模樣,扁扁嘴後,一口含住,腫脹的硬。物頃刻塞滿了她的口腔,她“唔唔”兩聲急忙吐出,主要是呼吸有點困難……
祁修年則滿足地眯起眼,時而發出一聲聲悶哼,吱吱的嘴唇好似施了妖法的花瓣,將他挑逗得如萬隻螞蟻爬身,既□又亟不可待,倘若不是小路子看自己無聊找來幾本**解悶,他還真不知世間還有這般美妙的感覺。
葉思蕊坐在床邊,俯身輕舔慢含,偶爾應祁修年號召加快速度,任由他隱忍地粗喘聲。
她腮幫子都酸了,舌頭也麻了,卻不自知地笑了笑,也許這就是女人的通病,有時明知是自虐,卻希望那個能滿男人**的還是自己。
祁修年倏然將她抱起身……葉思蕊輕哼一聲,摟住祁修年的肩頭,他吻上她的唇,在唇邊縈繞,火辣又迫切,她合起雙眸,盡心盡力地回應著他,舌尖在彼此口中盤旋迂迴,充斥著如飢似渴的索取。
她的身體依舊如少女般緊緻,暖融融地包裹著他的**之源,正如祁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