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澤不悅的掃了一眼那個叫露露的女孩子。
“不想說話就是不想搭理你,別那麼自討沒趣行嗎?我們兩個是不是情侶關係,跟你有關係嗎?馬路是你們家開的嗎?怎麼管的那麼寬啊?
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還硬生生的要跟我搭訕,你還要點臉嗎?
再說了,你想勾搭我,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跟我女朋友比得了嗎?
她吊打你幾條街,你這樣的,就算是送上門的,只要我眼不瞎心不盲,你說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再怎麼說,我也比你大不少,不能說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多,但是你在我面前耍的那些小伎倆,都是別人玩剩下的。
我可不是什麼紳士的人,也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就算我好色,那最起碼你也得有色可圖。
你要是不想讓我說出更過分的話來,我勸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對女孩子出了名的不客氣。
現在我說的這些話,已經算是很禮貌了,如果你還想聽聽我能說出什麼更毒的話,我倒也無所謂!”
他說的話聲音不大不小,沒有刻意放的聲音,但是也沒有避諱什麼。
他跟她不認識,沒必要給她面子,但也沒有刻意羞辱她。
他對女孩子本也沒什麼紳士可言,沒有罵髒字,就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
從小到大,被他罵哭的女孩子,難道還少嗎?
露露沒有想到陸簡澤竟然會說這麼過分的話。
她平時在男生圈子裡混的一直都很好。
畢竟熱情主動,長得也不差,又把男人喜歡的那套玩的很明白。
對於有女朋友的那些人,她就以女兄弟的形式出現。
整天跟人勾肩搭背,甚至還偶爾讓人佔便宜,把她那些所謂的兄弟,都迷的神魂顛倒的。
最後她的那些所謂的兄弟,都以分手告終。
對於那些單身的男人來說,在有些人面前,就裝作清純的小白花,在有限的人面前,就表現很綠茶的樣子。
總之,面對什麼樣的人,就會切換成什麼樣的性格,這也讓她這麼多年來,在男人圈子裡戰無不勝。
學校的那些女生都特別痛恨她,所以她身邊的女性朋友,幾乎寥寥無幾。
所謂的男兄弟倒是特別多,對她也唯命是從。
陸簡澤大概是第一個對她說這麼過分話的男人,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
她心裡別提有多麼委屈了,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不是榆木疙瘩,她都表現的這麼熱情主動了,他怎麼還能說這麼過分的話呢?
“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我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難道這也不行嗎?憑什麼王青就可以跟你們成為朋友,而我就不行呢?”
聽她嗲裡嗲氣的聲音,尤其是叫的那聲哥哥,陸簡澤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在心裡吐了一地,就沒見過這麼茶的女人。
“行了行了,把你那點小心思給我收回去,你這招對付你們學校的那些小男生沒有問題,但是我是個馬上三十歲的男人,你眨眨眼睛,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
如果不想讓我把你徹底拆穿了,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保持安靜。
如果把我惹毛了,我怕你都熬不到大學畢業,懂嗎?”
露露剛才看見他手腕上的手錶,就知道這男人的身價不菲。
她說這話,明顯就是有這個能力,讓她大學畢不了業。
露露擦了擦眼淚,立刻跑掉了,不敢再繼續糾纏陸簡澤。
宋雨萱在旁邊坐著,始終一言不發。
她不太能鑑別什麼叫綠茶和白蓮花。
大概是心思乾淨的人,看什麼都乾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