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們三個單獨請厲中河吃飯喝酒的事她已經聽說了,厲中河的表現更激怒了他們三個,而今天晚上的事,厲中河絕對逃脫不了嫌疑了!
看著呂青的臉上一片擔憂,厲中河關切地道:“我知道你很擔心我,對我放心不下,不過,請你相信,厲中河是一名**員,是一名國家幹部,厲中河不會作出對不起自己同志的事的。”
什麼人呢這是,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瞎扯這些東西!呂青的臉稍稍一紅,狠狠地瞪了厲中河一眼……
厲中河微笑著面向葛斌,正色道:“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只要有助於這件事情的解決,我全力配合警方的調查。”
頓了頓,厲中河又對葛斌道:“如果你們查不出今晚這件事的幕後真兇,你們可是巨大的失職!”
葛斌順著厲中河的話說道:“放心,今晚的事,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而且,戴書記和謝縣長對這件事非常重視,我們絕對不會放過個壞分子,同時也不會冤枉一個好同志!”
“那你就問吧。”厲中河拿出自已的軟中華,淡淡地抽著。
葛斌道:“請跟我們到醫院保衛科。”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這裡這麼多的人都在看著呢,一旦事情傳出去,說我厲中河被警方帶到了醫院保衛科,就算我一身清白,但流言蜚語也厲害得很,我可是一名**員,又是國家幹部,咱們還是當著大傢伙的面,你問我答,問完了事,這不就得了嘛!”
葛斌聽著厲中河的話,微微驚詫了一下,心說,就你一個破科員,還他馬大言不慚是國家幹部呢,我他馬都為你感到丟人!
這時,張進等三人的家屬齊聲道:“就在這裡問吧,我們有知情權。”
頓時,外科手術室外又是一陣人聲鼎沸。
“都吵什麼!”葛斌吼道,聲音震得人們的隔膜嗡地一聲響。
手術室外再度安靜下來。
葛斌沒好氣地道:“請問你今天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在幹什麼?”
厲中河轉了轉腦子,道:“今天晚上九點的時候,我正在東北菜館大廳的入口處站著,見裡面沒有空位,於是就到了隔壁的山西面食城。”
“今天你有沒有跟張進、李節高、毛建功三個人見過面?”
“見過。”
“在哪裡見過?時間?”
“在東北菜館見過,時間也就是九點半左右。”
“你跟他們說了一些什麼?”
“什麼也沒說,就是對望了一眼。”
“有誰可以作證。”
“我自己就可以作證。”
“不行,你必須得找個證人出來。”
葛斌的臉上一片寒意,冷冷地盯著厲中河,道:“你最好實話實說。”
“我說的全都是實話。”厲中河同樣是冷聲冷氣地道,他對於葛斌這樣的警察向來不感冒,這幫無能的廢物,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真正遇到了事,一個個全都是軟蛋。
不過,厲中河顯然低估了葛斌的辦案能力,葛斌長期被埋沒在基層派出所,他的能力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顯現出來,他也決心利用這件事向縣委領導證明!
“說,誰能證明你剛才說的話!”葛斌再度問道。
“我能證明!”不待厲中河說話,呂青便開口了,她和厲中河並肩站在一起,擺出了一副同仇敵愾的氣勢來。
其實,厲中河實在不想讓呂青參乎到這件事裡來,呂青畢竟是扶貧辦的副主任,職務在身,能不參與最好不要參與。
呂青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她自然能猜測到厲中河的用意,但她並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她不願意讓厲中河一個人頂著。
也就在這個時候,呂青的心裡突然泛動著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