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睜開眼,丁家輝感覺自己的頭好痛,眼睛也發花,這才意識到昨晚喝得太高太高了,連怎麼上的床都不知道。
咦,昨晚怎麼會喝高了呢?丁家輝躺在床上,揉捏著太陽穴,慢慢地反思著昨晚的事,然而,他的意識停留在厲中河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時候便停止了,以後的事再也想不出來。
不管怎樣動腦子,丁家輝始終想不起酒醉之前和酒醉之後發生的事,只得作罷。
暈頭晃腦地從床上爬起來,丁家輝晃晃蕩蕩地走出了臥室,猛地驚呆了,他看到地板上直挺挺地躺著一個人,這個人,居然是厲中河!
哎呀,這厲中河怎麼了這是,天啊,厲中河不會出什麼事吧。丁家輝嚇了一大跳,腦子裡迅速閃過一個鏡頭:厲中河昨晚喝了好多的酒,這年頭,喝酒喝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報紙和電視裡三天兩頭地報道,厲中河的酒量真的不錯,但也經不住這麼個喝法啊,如果厲中河死了,死在我丁家輝的家裡,那可怎麼辦啊!
丁家輝的額頭冒汗了,額頭一冒汗,丁家輝也顧不得頭暈了,趕緊跑到老婆席愛娟的房間裡,三把兩把地推醒了老婆。
“別睡了,還他馬的睡,去看看厲中河!”丁家輝衝著老婆吼著。
席愛娟大驚,趕緊從床上坐起來,但她並沒有下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她覺得自己在醒來之前跟人做過愛,而且激烈地做過愛,那種感覺所帶給身體的強烈刺激,是她有生以來所沒有過的,進入她身體裡的那份堅硬,那份陽剛,使她直到此刻還沒有完全退潮,儘管,她實在想不起來究竟是跟誰在做的愛。
看著老婆臉上紅潮陣陣,眼睛裡竟然情意綿綿,竟然對他的命令無動於衷,丁家輝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還以為她還沒有從醉中醒來呢,再次吼道:“快起來啊,還愣著幹什麼,去看看厲中河。”
席愛娟一怔,這才如夢方醒,她不敢違抗丁家輝的命令,在這個家裡,他丁家輝是當仁不讓的王者!
趕緊下了床,席愛娟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隱隱作痛,甚至感覺自己的菊花部位也有些疼,一陣微微的微電波般的美妙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可惜,她實在想不起昨晚跟誰在做的愛,難道是在夢裡麼?可是,這樣的感覺,卻又是這樣的真切。
來到了餐廳裡,席愛娟和丁家輝看著倒地的厲中河直挺挺地躺在實木地板上,倆人同時呆住了,因為,他們聽不到厲中河的呼吸聲,看不到厲中河的胸部起伏,只看到厲中河的頭上臉上身上盡是汗水,身下的地板上也淌了一層水跡,整個人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生氣。
頓時,丁家輝和席愛娟兩口子嚇得不敢動彈了,倆人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怕,身體所有的酒精似乎都已經消失了。
“老公,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把厲中河立即送醫院?”席愛娟問。
“不行!”丁家輝斬釘截鐵地道。
“那,那咋辦?”席愛娟猜不透老公的用意,但她的心裡卻真的很是著急。
他們並不知道,厲中河此刻依然在運氣,他已經到達了冷先生傳授他的八卦功夫的運氣第五層。這門功夫的運氣法門,共分為十三層,厲中河前幾天努力刻苦地練習運氣之法,剛剛到達了第四層,可是,第五層的運氣之法,厲中河無論如何也施展不開,儘管按照冷先生提供的法門來練習,始終沒有任何的效果。昨夜與席愛娟酒後纏綿後,他突然之間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如果青林縣那位神秘的形意拳館長暗中找事的話,他必須得拿出足夠的實力來應付。前幾次與龍勇、龍向陽那幫跆拳道交手,如果不是命好,也許厲中河早已成為了他們的腳下之鬼。
所以,厲中河在一片焦急之中練習八卦功夫的第五層運氣之法,沒想到一下子通氣了,體內氣息隨波流轉,源源不斷地集中在他的雙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