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是。。。。”
“什麼嘛,我就是要往這邊走!”難不成承認自己是路痴啊?
“是嗎?不回客棧,要回去了嗎?”
“呃。。。。”其實我還沒玩夠啦,而且,還沒看過武林大會誒,就這樣回去好像不划算。
“嗯?怎麼了?”他走上前,站在我前面,彎下身看著我,好笑地說:“是你走錯路了還是要回去?”
“我。。。。”幹嗎靠那麼近啊,可惡,“我就是想出鎮看看,你看,那邊的那條小溪很漂亮啊!還有一大片的草原,鎮裡實在太吵啦,頭都疼了。”
“這樣啊。。。”他站直身子,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淡淡地說:“確實很美呢。”說著拉起我的手朝那走去,而我也懶得反抗了,這個人妖的力氣實在大的可怕。
走到溪邊,他放開我,低頭看著清澈的溪水,蹲下來,用那修長的手指劃過清涼的溪水,頭髮披散下來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到他那好聽卻又孤單的聲音,他說:“父親最後一次見我,就是在梨園的溪邊,他的眼神中難得地顯示出了痛苦與不捨,他讓我當個好。。。。官。”
“好官?好難啊,你的父親是個好官嗎?”我坐在他身側,脫掉鞋子,將小小的腳丫垂入溪水,說:“其實呀,自古的忠良也不在少數,能不能做個好官就要看你的毅力咯。”
他側過頭,看著我笑了笑,學著我坐了下來,仰著頭說:“寒兒,你到底是誰?”
我的心頓了下,手不自覺地握住胸口的玉佩,那塊與“我”的身世密切相關的玉佩。我到底是誰?他難道知道些什麼嗎?
“明明是個從小就隱居深山的人,為何又對俗世之事那麼瞭解呢?”
原來是這個啊,我安心地笑了笑,說:“是師傅告訴我的。”
“師傅?”他看著我,好奇地問:“你的師傅才是真正的神醫吧?”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但我的醫術都是師傅教的,他的眼睛和你的很像呢,永遠迷迷濛濛的看不清楚,藏著好多秘密。”
“是嗎?”他別過頭,看著天際。
“嗯。。。。那個畫。。。那個女的是不是很漂亮啊?”憋了半天,我硬著頭皮問了起來。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說:“你師傅有沒有跟你說過前代皇貴妃的事?”
“沒有呀。”我搖了搖頭,難道那幅畫裡的人是皇貴妃?
“那幅畫裡的人就是月貴妃。”他淡淡地說著,解答了我心裡的疑惑,他說:“她叫應月娘,是應鳳國的長公主,本來是要繼承皇位的人。”
月娘?難道她就是我的娘?可是。。。這麼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怎麼可能生出我這個又黑又肥的人呢?
“她當年來我國遊歷,無意間看到了還是太子的先王,可以說是一見傾心吧。回國後,她自己要求取消繼承權,自願到我龍厥和親,那次,在先王的登基儀式上,她跳了一支名為‘蝶戀花’的舞,引起了先王的注意,先王命她摘去面紗,就在她除去面紗的那一瞬間,先王當著群臣和各國使臣的面,走到她面前,脫掉身上的御用披風披在她身上,當場宣佈她是他的妃。。。。”陳翊說著頓了頓,朝我看來,說:“她還曾經是我國的右相。”
我錯愕地看著他,問:“龍厥國女人也可以當官嗎?”
他笑了笑,說:“當然可以,只要有能力,女子也是可以參加殿試的。”
也難怪,不然有能力的女人都去應鳳國去當官了,“那我也可以去參加殿試咯?”
“要先過了鄉試的。”他說:“自古能當上大官的女人,就數她應月娘一個了。不過後來因為她后妃的身份,和曾為應鳳國長公主的身份,被迫辭官了。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