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柳依依和身前的這隻喪屍就剩下不到兩米的距離了,隨著喪屍由遠及近的移動,柳依依漸漸的看清了它的樣子。不知道是什麼刺激了柳依依,女人尖叫了一聲,用盡全身所有力氣,掄起球棒對著喪屍耳朵,狠狠的一擊。這隻喪屍順著球棒擊打的方向歪倒在地上,柳依依的心裡又湧起一股狠勁兒,舉起球棒對準倒地喪屍的面門又是一擊,這兩棒都實實在在的打在了喪屍的頭上,眼前的怪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柳依依得手之後,才從過度恐懼產生的腎上腺素中毒中緩了過來。雙臂一軟,球棒垂到了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她啊的大喊了一聲,用球棒強撐著身體,失聲痛哭。丁浪又刺倒了眼前的一個喪屍,退到她身邊道:“我說過,你選的兩樣都不會好過的。收起你的軟弱,現在你不是女人也不是弱者,你是一隻狼,一隻能撕碎一切的母狼。衝上去,這裡要殺的喪屍還多著呢。”
柳依依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丁浪,丁浪看著她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對,恨我吧!用仇恨掩蓋住恐懼,殺!跟著我喊!殺!”
殺!柳依依揮舞著球棒,對準走近自己的一隻高個子喪屍的耳朵打了過去。可這喪屍一抬手,擋住了她的攻勢,柳依依慌了神,倒退了兩步,舉起球棒又打向它的頭頂。可這一擊打偏了,擊中了喪屍肩膀,大個喪屍這時已經按住了她肩膀,柳依依想把它推開,可是喪屍已經重重的將她壓到在地。它的頭先是向上一抬,黃色的牙齒對著她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來。柳依依雖然用球棒卡著它的喉嚨,可女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攔不住這隻強壯的成年喪屍致命的一擊。
柳依依自知必死,緊緊的閉住了眼睛。可喪屍的撕咬為什麼遲遲不來?她緩慢掙開眼睛,原來丁浪揪住了這隻喪屍的頭髮,手裡的長劍不見了,換成了一把鋒利的雕花匕首。丁浪對著它的太陽穴真一擊就解決了它,柳依依奮力的推開了壓在身上的喪屍。死死的盯著丁浪臉前那黑洞洞的擊劍面具。
丁浪冷冷道:“戰士的第一條你學會了,第二條是保護自己的戰友,站起來,跟我走。”柳依依撿起地上的球棒,球杆已經彎曲了。看來這個東西經不起這般折騰,武器依然是大問題。丁浪和柳依依帶著滿場的喪屍繞著操場跑了半圈,繞到了西門。段斌四人已經關閉了西門,並用門邊的鐵鏈將大門纏死。
段斌看著柳依依的球棒上滴著黑血,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姑娘,好樣的。”柳依依驚魂未定,表情木訥的點點頭。
丁浪回頭看了看操場中央的喪屍,命令道:“兩人一組散開,把喪屍分成三組,帶到操場的三個角落。把它們拉開之後,你們都到我和依依這邊匯合,爭取一次消滅三分之一的喪屍。”
五個男人已經在這末世裡廝殺了一個星期,這一週的時間,他們還遇到了幾個人,並強行吸收了進來。可是他們都沒有堅持到現在,都成了喪屍的下酒菜。他們跟著丁浪雖然處處犯險,但是他們深知只有跟著丁浪才能活下去,而且只有跟著丁浪才能真正學會在這末日裡活下去的本領。
丁浪的方法簡單而有效,三四十隻喪屍,很快就被分成了三波。待三波喪屍的距離漸漸拉開,段斌等四人回身,六對十二,一人兩個喪屍,片刻間幾人輕鬆的留下了一地的屍體。如此又來了一遍,這次更輕鬆了,身下的不到二十隻喪屍,分成三波之後,六對六。
剩下的十幾只喪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