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只是過於認真,讓姜熹有些不自在。
“是你活該!”姜熹說著嘩啦一聲將窗戶關上。
燕殊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腿,啞然失笑。
燕殊剛剛回到家,燕老爺子就看見他溼噠噠的褲子,“落水了?”
“不是。”
安叔立刻走過去,怎麼溼了這麼大一塊,“二少,去換個衣服吧。”
“嗯。”
“你不是去約會麼,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可能我有些著急了!”燕殊無奈的扯了扯頭髮。
“那丫頭上次在這裡吃了一頓飯,看著好相處,其實內心對人戒心很重,你別太著急了,把她嚇跑了,我這孫媳婦兒就沒了。”燕老爺子看人毒辣。
“我明白。”
燕殊直接上樓換衣服,脫去白色的襯衫,精壯的上半身,都是細細碎碎的傷口,還有彈孔,他隨手將外套一扔,忽然想起姜熹今天掐他腰的舉動,悶聲一笑,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的真性情,是不是說明她並不是那麼排斥自己呢!
人家明明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好麼!
姜熹正在看著明天來訪病人資料,手機就響了,一看到姜衛宗的來電顯示,她的眉頭就深深鎖住,看樣子是來興師問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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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暴打某個流氓就好了,卸磨殺驢都是輕的……這個臭流氓,佔了我們熹熹多少便宜啊
016 做人要見好就收
姜熹直接按掉電話,關機,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端起杯子起身走在窗邊。
夜幕已經拉開,從這邊看過去,臨城的高樓大廈閃爍著霓虹,姜氏大樓通體裝著幽藍色的燈,十分惹眼,外面的萬家燈火,可沒有一盞燈是屬於自己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她和姜衛宗其實是制衡的關係。
她想分家,必然要分走姜氏的股份,姜衛宗是決不允許的,所以不敢直接和她撕破臉,而她是根本沒把握從姜衛宗手裡奪得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況且……
若是分家,她根本放不下父親辛苦創下的基業,姜氏不可能一分為二,讓她看著姜氏敗落,於她來說,無異於是心頭剜肉,因為那是父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可能姜衛宗也是吃透了這一點。
燕殊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這個距離不算近,不過正好對著她的視窗,姜熹的自嘲他看在眼裡。
他扭頭看著那個通體散發著藍光的大樓,摸了摸唇角,姜家啊!
燕殊是想插手來著,只是他現在還摸不透姜熹的心裡,貿然出手,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姜熹哪裡知道,自己熬夜加班,某人就在外面等了她一夜,直到她諮詢室的燈熄滅,燕殊才開車離開。
黑色的悍馬疾馳在夜深人靜街道,顯得那麼囂張跋扈。
燕殊戴上藍芽耳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那邊才接起電話:“喂——”
“哥!”
“嗯。”
“燕隋你要用麼!”
“怎麼?”
“有點事而已。”
“你還需要保鏢?有人趕在你頭上動土?”
“另外的人。”
“爺爺說你看上一姑娘?是她?”男人嗅覺十分敏銳。
“嗯,她一個人生活,平時身邊沒個人,我不太放心。”
“哎呦,我說燕小二,難得看你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年能帶回家麼?”
“儘量唄。”
“明天我就讓燕隋過去!”
“謝了,還有,別叫我燕小二!”簡直難聽得要死。
“小時候這麼喊你,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