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是媒體人,姜氏在臨城也算是大家族了,我大伯現在是姜氏的一把手,我一個剛剛畢業的小姑娘,要如何對你不仁,還真是可笑,你可別說,我還能欺負到您的頭上!”
眾人面面相覷,是這個道理啊!
“姜熹,你別顛倒是非!”姜衛宗氣結。
姜熹作為心理醫生,自然知道如何引導人們的思想朝著自己的方向走,況且這事兒姜衛宗本就不佔理。
“我顛倒是非,我只想請問,在臨城,您想要踩死我,就和碾死一隻小螞蟻一樣簡單,現在把我逼出姜家還不算,還準備趕盡殺絕?利用輿論讓我混不下去?”
“我怎麼……”
形勢忽然急轉直下,是姜衛宗沒料到的。
“大伯,說到底我都不是您親生的,您偏心我不怪您,但是這次的事情我是真的心寒,名揚的事情我知道您捉急,可是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能力左右執法機關,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您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來找我一個小姑娘撒氣,姜總,您未免心胸過於狹窄了吧!”
“再者說,名揚什麼性子大家都懂,不思進取,風流成性,您捨不得他受苦可以理解,找我瀉火,未免過於無恥!”
“你……”姜衛宗被姜熹一番連消帶打,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口氣堵在喉嚨口,愣是出不來。
姜熹此刻緩步走過去,壓低聲音,附在姜衛宗耳邊。
“大伯……”女人聲音陰柔,嬌媚,卻很不友善。
“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牙尖嘴利!”
“這算是誇獎麼!”姜熹輕笑。
“怎麼?你以為說幾句話,就能左右這場戰局,我告訴你休想,今天如果不把名揚弄出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兩個人捱得緊,眾人只看見兩個人言笑晏晏,卻不知道兩個人中間暗藏的洶湧。
“大伯,說真的,您別把我逼急了。”
“什麼?”
“兔子急了還咬人,您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保不準會把姜名揚在國外的醜事爆出來,大家應該到現在都很好奇,姜家少爺,為何在國外中途輟學?”
“姜熹,你別太過分了!”姜衛宗臉色陡然一變。
“我只是好心提醒,您若是不想被人知道,您兒子根本不是為了繼承家業回來,而是被開除學籍,您就繼續鬧!我奉陪——”姜熹抽身離開。
那一雙貓眼慵懶而又危險,微微眯著,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看得姜衛宗心頭怒火中燒。
“姜熹,你狠!”姜衛宗艱難地從嘴角擠出幾個字。
“帶著你的人,立刻……滾!”既然都撕破臉了,也不在乎再火上澆油!
“好,好好!”姜衛宗強顏歡笑,他好好將姜熹打量了一番,“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如何和我鬥!”
“拭目以待吧。”姜熹聳了聳肩,顯得無所謂。
“大言不慚!”
“畢竟我姜熹孑然一身,輸了也沒損失,姜總,您若是輸了,您想過後果麼……”
姜衛宗氣結,直接上車,摔門離開,記者看這情況,也紛紛離開,汽車揚起一路煙塵……
燕殊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燕隋伸手敲了敲方向盤:“二少,玫瑰雖好看,可是不易採摘啊……”
燕殊單手撐在下巴,看著姜熹的背影,“我不需要一朵嬌花,況且那樣的人也不適合坐燕家的兒媳。”
“這姜衛宗不是善茬,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
“有我在。”
燕隋倒是一怔,這二少是玩真的?
醫院
黎悠夢剛剛舉步離開,白展庭就直接抬腳追了出去,“白少爺,您如果沒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