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芷珏,葉楚佩已經帶著孩子進入沈家,不會落得被趕出來的下場,加上之前的事情,葉楚佩是恨毒了這個妹妹,你生怕葉楚佩不出手,還專門去醫院敲打了一番,之後為了逃脫嫌疑,正好約了大哥和葉子吃飯,所以除掉了葉家姐妹,你的手上依舊很乾淨!”
沈安安微微裂開嘴角,她的嘴角周圍都是破損的傷口,細細密密,她的嘴唇有好幾處咬傷,趁著白慘慘的牙齒,倒是有些滲人了。
“即使是自己的哥哥被關進了獄中,你還是依舊進行著自己的計劃,我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心狠,他想要護著的……是你吧!”
沈安安忽然一笑,“我?難不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讓他做的麼!”
“畢竟冰山並不是一個人!”
關戮禾的手頓了一下,他抬頭看了看燕殊,忽然一笑,他的笑聲詭異異常,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他的喉嚨,就像是有什麼異物被撕裂了一般。
沈安安身子抖了一下,巨大的震驚襲來,她眯著眼睛,看著燕殊,那眼中有震驚、詫異、驚恐、難以置信,許多的的情愫。
“你剛剛也說了,水面海里……”燕殊摸了摸下巴。
“我之前也曾想過,沈餘祐的身體著實不太好,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許多的事情,他其實是有心無力的,畢竟他的身體限制了他的許多行動,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活在莫雅瀾的眼皮底下的,這樣的人,我實在難以想象可以操控著那麼大宗的走私交易。”
“所以之前我就想過,他在沈家是否還有同夥,並且這個人是可以隨時接近他的,他是沈餘祐和關戮禾之間的紐帶,或者他才是背後真正操縱著一切的人。”
燕殊的大膽猜想,雖然讓人錯愕,可是卻有理有據。
而且沈安安此刻的神情已經顯得有些焦躁了。
在燕殊之前說得那些話之前,她從一開始的否認,到後面的冷靜自若,她的神情都沒有多少變化,而此刻她的手抱緊了自己的身體。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抵抗著某種自己害怕的事情。
“後來藉由沈餘祐被抓的事情,我們徹查了沈餘祐身邊的所有人,還真的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這個人必須認識關戮禾,也要和沈餘祐熟悉,我甚至一堵懷疑過沈廷煊。”
關戮禾微微勾起嘴角。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我懷疑過,沈廷煊被抓,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兩個人配合演得一場戲,是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
“呵呵——”沈安安勾著嘴角,她的眼神變了,冷酷得和她之前判若兩人。
“所以你做了一件讓我……”沈安安兀自一笑,“你居然將沈廷煊帶回家了,那個男人可是你的情敵啊。”
“那又如何,我必須將他留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才能確定他是否是我要找的人!”
姜熹此刻腦子裡面亂得很。
當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聯起來之後,她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從臨城開始,難不成她就活在了一張大網裡面麼!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十分不好。
“所以你排除了沈廷煊?那你又是如何懷疑到我的身上的!”沈安安看著燕殊。
經歷了巨大的震驚,她此刻的內心無比的平靜,因為她知道……
今晚……
她在劫難逃!
“我始終很難將你和‘冰山’聯絡起來,偶然的機會,小笙指出了鞋子的問題,我忽然想到,從一開始,我就將背後的這個人鎖定了在了男人身上,這讓我走進了一個死衚衕,為什麼她不能是個女人呢,而你符合我想要找的人所有的動機,我只是沒想到,從始至終你居然都可以保持如此淡定,即使沈餘祐被抓,你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