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說清楚。
沈廷煊正擦著手背的咖啡,電話又來了。
“我靠——”又是那個號碼。
就算酒店的電話不要錢,也不用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吧,這大婚之夜,我們沒去鬧洞房,你丫還不讓人睡覺,這世上居然還有人在新婚之夜騷擾單身狗的,簡直沒天理了。
“喂——戰北捷,你丫腦子進水了啊。”
“快點來xx醫院。”
“我擦,你不會又把小嫂子折騰進醫院了吧,老戰,你怎麼回事啊。”
“你趕緊的,別那麼多廢話,對了,多帶點錢,我和小不點的東西還在酒店,你記得順路給我拿過來,手機什麼都在裡面,別忘了我倆的身份證。”
“知道啦,我靠——我特麼的到你家就是做牛做馬的嘛!”沈廷煊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管家聽著動靜,從臥房出來,恰巧見到沈廷煊出來,他經常半夜出去喝酒應酬,管家也見怪不怪了,沒往心裡去。
等沈廷煊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你特麼的是爬來的嘛!”戰北捷從他手中一把扯過東西。
“你能不能講點理,我從家裡到酒店,再到醫院,已經很快了好嘛!”沈廷煊喘著粗氣,“小嫂子人呢。”
“病房。”
“老戰,你特麼的可以啊,這一回兩回的都折騰進了醫院,小嫂子遇到你,也是可憐。”
“滾你丫的!”戰北捷拿出莫雲旗的證件給護士登記。
“需要我的嘛。”
護士茫然的抬頭看著戰北捷,“又不是你住院,要你的幹嘛。”
“哦——”
“你別太緊張,孕吐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等會兒,孕吐!”沈廷煊趴在櫃檯前,“你丫折騰出人命了。”
“你嘴巴里能不能說點好聽的,你要有侄子了。”
“我擦——你丫神速啊。”
“醫生說差不多兩個月了!”
“哎呦我去,這算起來,難不成是上次住院那幾天……”
“可不是,我可是彈無虛發!”
“我擦——你丫能不能別噁心我!”沈廷煊擰眉。
護士登記完,“行了,你們快去看一下病人吧,她需要人陪。”
戰北捷美滋滋的抱著衣物就往病房走。
“唉,剛剛來的那個人,是不是沈四少啊。”
“你可別說,還真像。”
“那是像啊,根本就是好嘛,那種模樣,見一次就忘不掉,剛剛登記的人叫什麼……莫……這不是今日大婚的戰家那一對嘛,難怪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這可是雙喜臨門啊!”
這邊護士在熱切的討論著,戰北捷到病房的時候,莫雲旗已經沉沉睡著,臉色蒼白如紙,嘴唇白得不見一絲血色。
“小嫂子睡了?”沈廷煊這還沒進門,就被戰北捷給攔住了。
“幹嘛!”
“你可以回去了。”
“我擦,戰北捷,你丫這是過河拆橋啊。”
“能不能小點聲,別吵到我媳婦兒。”
“門都不讓進,你特麼的把我當病毒嘛。”沈廷煊氣結。“我去看看我侄子不行啊。”
“那可以!”戰北捷立刻放行。
兩個大男人守著莫雲旗,半夜無聊,就開始在他們那個小群裡狂轟亂炸。
燕殊只聽見床頭的手機嗡嗡作響,頭疼得緊。
“去看看,是不是有急事。”姜熹隨手開啟臺燈。
她的手機這會兒是關機的,燕殊手機24小時絕對保持暢通,他摸過手機,一見都是群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