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會蟄伏隱忍這麼久。
“好了,別跟了,她都出了商場了,去開車吧。”葉繁夏推了推燕笙歌。
燕笙歌聳了聳肩,“那你在這裡等我吧。”
“嗯。”葉繁夏垂首看了看腕錶,已經七點半了。
走商場正門過於惹眼,所以白露從地下車庫的側門離開了,這邊通往一個僻靜的街道,人不多。
葉繁夏低頭揉了揉小腿肚,再抬頭的時候,就聽見一陣窸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
她本不在意,前面的街道就是鬧市區,有人走這邊也很尋常,只是白露的聲音忽然撞進了她的視線中葉繁夏眸子一緊,她正彎腰,所以白露從她身邊跑過也並未多注意。
她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是遇到記者了?
現在的記者無孔不入,白露現在算是一線,跟拍的人不少。
只是葉繁夏卻瞧見統一穿著一個樣式皮鞋的男人從她身邊飛快的略過,後面緊跟著一個男人。
葉繁夏微微蹲下身子,餘光打量著那個男人。
這……
這不是秦承宇!
秦承宇一直在國外一家跨國企業擔任要職,燕持曾經找人查過他的資料,還是葉繁夏經手的,這個男人樣貌不俗,這些年的發展勢頭也很猛,葉繁夏自然記得清楚。
白露和秦承宇“追殺”?
等到他們進了一個小巷子,葉繁夏才直起腰跟了上去。
白露還穿著高跟,哪裡跑得過後面的幾個彪形大漢,沒走兩步,就被抓住了。
“鬆開我!你們要幹嘛!”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這裡是大街上,你們怎麼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做這種事,放開我!”
“救命啊……唔——”白露話音未落,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秦承宇揹著光向她走來,整個人的輪廓都是暗色的,“再叫得更大聲一些,你還真不怕把人招來麼!”
白露狠狠瞪著秦承宇,口罩墨鏡在剛剛的爭執中已經掉落,一張臉完全暴露在秦承宇的目光中。
“繼續喊啊,怎麼不叫了!”秦承宇示意她身後的人鬆開手。
白露將身側的兩個壯漢推開,整理被拉開的領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害得我還不夠麼!”
“倒是挺聰明的。”秦承宇深吸一口氣,“可惜啊,你這聰明勁兒,沒用對地方。”
“你又是什麼好人,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白露死死盯著秦承宇,試圖從他身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這個男人冷酷淡漠得很,神色口氣都沒有任何波動,著實難以從他身上看出任何的東西。
“這麼長時間,你從秦家已經撈到了不少好處,我之前警告過你,你就是不聽,所以這事兒你也不能怪我。”秦承宇語氣透著一絲嘲弄。
白露這種女人他是從未放在心上的。
她若真是個聰明女人,就該知道知難而退,可她偏是不聽勸,那就別怪他出手狠辣。
“我現在已經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你還想如何!”
“徹底離開我父親。”
“不可能!”白露現在名聲狼藉,若是連最後的救命稻草都失去了,她豈不是要完了。
“你知道為何你遲遲聯絡不到我的父親麼!”
“定然是你在背後做了手腳。”
“我從未對他進行過任何的約束,他只是不想見你而已,你不過是個高階一點的妓女罷了,別把自己端得那麼高。”
秦承宇這話說得著實刻薄,白露氣結,直接走過去,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秦承宇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唔——鬆開!”白露咬緊牙關。
“你一直將你這悲慘的人生歸結在母親或者二弟身上,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