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單位的一位女伴給白勇做派對。黃筱琴之前跟白勇說起這些時,白勇說聽你這麼說我都不想打球了,只想燒烤去。黃筱琴就拍了白勇的肩膀說,想得美你,先打球再燒烤,而且要好好的打球。
賀新坐到黃筱琴身邊後,黃筱琴就問起來:“剛才那女人哭些什麼?”
“看球時她的孩子丟了。”賀新說。
“那找著了嗎,這女人怎麼帶的孩子?” ;黃筱琴問。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她的前夫將孩子抱走了。
“那是怎麼一回事兒,她離婚了嗎?她與前夫爭孩子?”
賀新說大概是這個意思,剛才她村上有人在這裡,從他們的議論中是這個意思。
黃筱琴只顧與賀新說話。白勇開著車向寶盆縣城駛去。車子行了一段路賀新的手機就響了。
賀新拿起手機來接聽:“你就這樣走了?你真的不管葉珊了啊!”賀新聽出來,這是剛才與葉珊在一起那女孩,她的聲音甜潤,但這時卻是一種哭腔。
“你知道我對這事無能為力。”賀新有點激動地說。
“你要這麼說話,葉老師死定了。”
“你怎麼這麼說呢?”賀新簡直沉不住氣了。賀新本來想說:“你威懾我嗎?”
“你想想,葉老師要是失去寶貝女兒,她還能活嗎?”
“這是她的家事啊!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
“家事?葉老師與石碾那大魔頭早就不是一家人了,這難道你不知道?”
賀新知道。賀新還知道那是她與石碾的孩子。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賀新回道。
羅芳一時語塞,情急之中她只能說:“石碾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她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葉老師會被他折磨至死。”說著說著羅芳就哭了。羅芳再也說不下去,然後羅芳那頭手機掛了。
賀新便悶聲不響地坐著。
黃筱琴問道:“這是誰的電話?會讓你這麼不高興?”
“這是剛才丟孩子那女子,她讓我幫找孩子?”賀新說。
“這是哪門子的事?她丟孩子怎麼找你?這難道與你有關係嗎?”
“沒關係。但她知道白勇是公安。”
“神經病。白勇又不是寶盆縣的公安,人家是橫山公安。丟了孩子應該找寶盆公安啊!”
賀新知道跟黃筱琴說不清。但他也希望象黃筱琴說的一樣,葉珊找公安機關去好了。
可賀新沉默了一會兒便道:“白勇,轉車。”
“哪裡去?”白勇和黃筱琴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
“還回西興中學。”賀新說。
白勇就一聲不響地轉車,黃筱琴卻不耐煩的道:“怎麼回事嘛?”
“白勇你幫那葉老師找孩子去。”賀新的聲音很小,似乎有點理不直氣不壯的。
“怎麼個找法?那是她前夫抱走了孩子。”白勇有點無奈的說。
“別廢話了,你知道怎麼找……她曾經跟我共過事,我就這樣扔下她不管?這算什麼回事兒。”
“就你有愛心。你不想想,要是人家罵白勇多管閒事呢!”黃筱琴氣鼓鼓的說。“你嫌心煩,那你不去了。白勇,停車,讓黃筱琴先回去。”
黃筱琴就勢挽了賀新的胳膊,再狠狠地推他,撒嬌般的道:“誰說我心煩了,我這是替白勇著想,我怕他吃力不討好。”
白勇看到黃筱琴對賀新那一副痴心的樣子,內心就感到高興——接下去他知道自己怎麼做了——他要追海燕,理直氣壯的追,現在他還決心將這件事管到底。
一會兒車子到了西興中學,葉珊還在那裡抹眼淚。羅芳和葉校長、花兒嬸嬸都在,鎮政府的領導以及中心校那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