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蜷縮在沙發一隅,更是顯得柔弱不堪,頭髮長長了不少,散落在肩膀,“妮丹死了,我終於想起來了,妮丹死了……我唯一的好朋友死了,好可憐,好可憐,好可憐啊!”她彷彿夢囈般的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在說史妮丹年紀輕輕就死去可憐呢,還是自己可憐。
“含嫣……”
汪照希正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她柳靜瑩被殺死的訊息,他有點害怕,萬一說出來的話,會不會引起她的記憶呢?會不會讓她在恢復成那個不正常的人格鬱清水呢?
其實他完全看不見,鬱含嫣面對黑暗中的那雙眸子閃閃發亮,她緊抱著腦袋的雙手漸漸放了下來,聲音有點冷酷,“我在床上躺了那麼久,你想不想我?”
汪照希一愣,鬱含嫣柔若無骨的雙臂纏了上來,黑暗中根本瞧不見她的神情,只覺得身邊的女人柔軟的驚人,她的睡衣裡只著內衣褲,睡衣的紐扣散了,她柔軟的胸部緊貼著自己,讓他血氣翻滾,渾身發燙。
雖然結婚已經有數載,但是兩人的纏綿並不很多。有的時候他非常想要妻子,但是鬱含嫣總是嬌嬌弱弱的拒絕,她太嬌小、太柔弱,讓他有種會弄壞的感覺,因此有時幾個月才有一次。
近幾個月發生太多可怕的事,兩人竟然一次也沒有纏綿過,想到這裡,汪照希只覺得身體脹得難受,非要把衣服脫掉才覺得舒服一點。
鬱含嫣慢慢在他身上滾動,她蹲下身子,纖纖素手撫過他的胸膛,滑過他的腰,停留在讓他發脹發燙的地方,解開那道拉鍊,將臉貼了上去。
她格格的笑,那笑聲彷彿不是從她嘴裡發出的,她的上衣脫了下來,雪白的文胸在黑暗中看得扎眼,汪照希將臉埋在她的胸口,嘴裡發出深深的嘆息,“含嫣,含嫣,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啊!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啊,我愛你愛得心都碎了……”
鬱含嫣低下頭,用自己紅紅軟軟的唇去吻他最最脹大的地方,他忍不住大聲呻吟,她用牙齒輕輕地咬,他的呻吟聲有點痛苦,可是更多的是按耐不住地嘶吼,纖纖手為他脫下最後一層帷幕,柔軟的舌頭捲住那早已硬如鋼鐵。
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讓他幾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那麼就以來哪裡有過這樣的作愛,不單強烈、刺激還帶著極端的無恥與淫蕩,他與她之間不就是應該這樣嗎?他不要彬彬有禮的愛撫、他不要淑女君子的作愛,他要男女之間那最原始、最下流的交歡,就象這樣,單憑感官。
鬱含嫣格格嬌笑著,這時讓他有種錯覺,這是含嫣嗎?是她嗎?難道這才是她的本性?被壓抑許久的本性?看似端莊、可愛、嬌俏、清純的本性也是如此下流?還是人的本性就是下流?
只是一瞬間,這種錯覺一閃而過,因為此時他立刻被慾望的熱潮包圍了,火熱的慾望只想找個出口,洶湧的一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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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廷遠站在辦公室窗戶前,他這段時間來很喜歡這樣站立著,窗外不過是一片不太茂盛的楓樹林,這個時節的楓樹非常蕭條,稀稀落落的,感覺很落寞。
可能這正如洛廷遠的心情,落寞、無助、帶著點不切實際的希冀。
“為什麼要她忘記我?”洛廷韋聲音充滿了委屈,“難道和她做個朋友都不行嗎?”
洛廷遠冷冷道:“朋友?你行嗎?”
洛廷韋傷心道:“我多可憐,連和她在一起的回憶都沒有。而哥哥你呢,你至少有和她在一起的美好回憶。那時她只有十七歲,是連她的丈夫都沒有的美好回憶。”
“我是為了你好。”洛廷遠隱隱竟然感到一陣驕傲,是的,雖然她最終不可能屬於自己,可是自己卻擁有與她一起的、十七歲時清秀絕倫的她的美好回憶,共享了別人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