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沛彷彿沒聽清楚,恍惚道:“淬兒?”
我道:“適才臣妾見月姐姐與宜惠溫馨的笑容,就好似翠玉般無瑕,臣妾願宜惠一世都如翠玉般珍貴,開心。”
無力扶嬌兒5
我道:“適才臣妾見月姐姐與宜惠溫馨的笑容,就好似翠玉般無瑕,臣妾願宜惠一世都如翠玉般珍貴,開心。”
縛沛喃喃道:“淬兒…。翠兒?就叫翠兒罷。”他抱起翠兒,輕呷著翠兒的臉頰,似乎有無限的眷戀與不捨。
我心裡有絲昏暗,更多的是感動,縛沛,他還是記著姐姐的。
皇后卻是不忍,滿眼盡是憐憫同情,足見愛縛沛之深。
並非有意提及讓他念及姐姐的恩情,翠兒恩寵無比,若無縛沛全力維護,只怕難以安身周全的。
只是人前我卻是喚翠兒作宜惠,免得給有心的人聽了去嚼舌根,在縛沛面前,我自是喚她‘翠兒’。
心下卻也矛盾及了,縛培如此待我母女,如果待姐姐,教我又如何是好?而一直不明白的是,縛沛並非薄情的樣子,前朝的事既不牽連後宮,他又為何會處死姐姐?
仍我怎的也想不出個結果,只得暫且作罷。
翠兒是早產,體質不甚好,總是經常的吐奶,似乎也比別的孩子疲累些。
鐘太醫道所有的幼兒都是這樣的,加之先天不足,似乎也有些遺傳我的瞌睡頭風,卻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開了藥膳給乳孃食用,囑咐我放心便是。
皇后雖是囑咐了眾人少來打擾我,卻也總是門庭若市,就連平日裡極少來往的敬婕妤和藍選仕也來的特別輕快,每次來不是端了山珍美味就是攜了奇珍異寶說是要給未來的宜惠公主。
我只笑道:“皇上不過說了句罷了,當不得真。何況宜惠還小,用不了這些東西。”
雖是這樣說了一番,她們還是照樣的愛我宮裡,加之平日裡縛沛賞賜的又多,還時常得費神去想騰出什麼地方來擱置那些物件。
無力扶嬌兒6
雖是這樣說了一番,她們還是照樣的愛我宮裡,加之平日裡縛沛賞賜的又多,還時常得費神去想騰出什麼地方來擱置那些物件。
另一面,卻也有些好處,大皇子與三皇子還有其餘幾位帝姬都已張成大孩子,雖也是可愛懂事卻不及翠兒好玩的,是以我公眾常聚了妃嬪說笑,‘嘻嘻哈哈’的彷彿祥和一片。縛沛與皇后皆高興,說翠兒是我大泰後宮的調劑物。
天氣愈來愈熱,內務府的小安子送冰塊也愈加頻繁,他道:“如今貴嬪娘娘…瞧我這記性,過幾日就是昭儀娘娘了。娘娘這宮裡的冰塊與皇后宮裡的是一樣的,是這西景宮最涼快的地方。”
心裡高興,隨手賞了他兩錠金子,他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恩熙與月才人也是在宮裡的,見小安子如此惶恐皆是好笑。恩熙道:“安公公辦的差事好,受賞原是應該。”
月婕妤卻道:“安公公莫忘了誰才是對你好的主子,莫忘記皇上時常惦記的地方便是了。”
小安子跪下行禮道:“幾位娘娘直呼奴才賤名便是,奴才以前不懂事,那些小事就讓奴才日後更加的悉心伺候給彌補了。”
我叫他起來,“不過玩笑罷了,不必在意。”
他這才千恩萬謝的下去了。
這次的大典在宜惠滿月之日——六月初八,欽天監說那天是個好日子,大吉大利,諸事皆宜。
皇后自是極盡奢華的為我們超辦,一來是宜惠的滿月酒,宮中已許久未曾有過這樣的喜事了,二來是我和恩熙的晉封典禮,如今宮中最得寵的兩大后妃,更是馬虎不得。
就連我和恩熙的宮裝首飾也是皇后親自瞧過的。
那日,恩熙著一件蜜合色鏽金線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