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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閣下,這次你可是欠了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你打算怎麼還呢?”那名叫李強的男子笑著說道。
“哼哼,貌似欠人情的是你們吧,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只是想借用我的手除掉這幫殺手罷了。”徐朗聳聳肩說道,走到白玫瑰身前,接過陳香怡,看到她昏迷的樣子,又是一陣憐惜。
對於這個不領情的傢伙,白玫瑰似乎早就料到了,不過,徐朗說的沒錯,他們雖然知道七殺組織在華夏國設有分舵,而且勢力還很龐大,但是卻沒有能力將七殺組織華夏分舵的老大紫煞揪出來,更加沒有能力一舉誅殺了五大頭領,徐朗的出手,間接幫了他們一個天大的忙。
“臭小子,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你的小女友貌似不僅僅是暈過去了那麼簡單,她一個從未見識過如此血腥場面的小女生,突然間見識到了這麼殘暴血腥的一幕,肯定會留下心理yīn影的,我想,這比身體上的創傷更加難以癒合吧?”白玫瑰似是無意的說道,但是明顯的是說給徐朗聽的。
徐朗用一隻手撓撓頭,“額,你想說什麼?”
“呵呵,姐姐我這裡有一種獨門秘製的藥丸,吃了它之後不僅可以讓人迅速的恢復jīng氣神,而且還有壓驚止痛的功效,雖然說不能保證她完全忘記剛才看到的那些恐怖的事情,但是藥物在她體內的作用會讓她產生幻覺,只當是做了一場夢罷了,怎麼樣?不知道某人感不感興趣?”白玫瑰說著便從兜裡掏出一個白sè的小藥瓶,拿在手中晃了晃。
卻誰知就在這時,一陣清風掠過,白玫瑰只覺得眼前一黑,但意識到要收起手中的藥瓶的時候,已經是晚了,小藥瓶赫然出現在了徐朗手中,只見他sāosāo的搖晃著小藥瓶,笑著說道:“謝啦!”
“你!你真是個無賴!”白玫瑰氣的直跺腳,又想到前幾天這個小流。氓故意往自己的胸。部吐瓜子皮,她的氣就更加不打一處來,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徐朗的對手,況且上面有令,絕對不能招惹徐朗,她除了生悶氣,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
“嘿嘿,你要是有讓男人金。槍不倒的藥,記得給我哈,我會更加感謝你的,雖然我並需要那玩意。”徐朗說著便抱著陳香怡鑽進了紫煞等人開來的另一輛轎車上,發動轎車,疾馳而去。
“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白玫瑰又是咒罵一聲,雖然並不清楚徐朗口中所說的“讓男人金。槍不倒的藥”究竟所指何物,但是八成不是什麼好東西,待徐朗的車影消失不見後,她禁不住問同伴李強說道:“喂,那種藥是什麼東西啊?”
李強也是一陣臉紅,半天之後才憋出一句話來,“額,就是那種讓男人持續戰鬥長時間不繳械的藥物。”
“原來是這樣啊,哼,這種好東西,別說老孃沒有,就算有也不給這個流。氓!”白玫瑰衝著徐朗遠去的方向哼道。
“玫瑰,你好像對徐朗很感興趣似的?”李強小聲問道。
白玫瑰沒好氣的說道:“你啥說什麼呢,鬼才對他感興趣呢,快點幹活吧,這傢伙殺了人,還得讓咱們替他擦屁。股。”
但是說完最後幾個字,白玫瑰禁不住更加臉紅了,暗罵自己一聲,誰幫他擦那裡啊。
雖然只是一個比喻,但是白玫瑰一想到徐朗就更加羞憤不已。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李強接著問道。
“還能怎麼辦呢,立即上報總部,調來大批高手,徐朗這傢伙幹掉了七殺組織在我國的分舵主幹成員,剩下的人群龍無首,倒是不足畏懼,但是一旦有不長眼的傢伙,前來江都,找徐朗報仇的話,很可能會影響到江都市民的安定生活,再者說,紫煞只是七殺組織在我國分舵的舵主,七殺組織規模龐大,高手如雲,倘若知道了紫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