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更加懵懂了,禁不住問道:“老婆,你這話是啥意思啊?什麼鬧劇啊醜聞呢,又什麼賭約啊,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呢?”
沒等徐朗把話問完,蕭玉若竟是輕輕的抽泣起來,不一會,淚水便肆無忌憚的流淌了下來。
印象中,這已經是第二次知道蕭玉若流淚了,第一次是那天晚上和自己發生了荒唐的一夜青之後,第二次便是現在,徐朗知道,他對自己的老婆瞭解的太少了,不知道她幼小的心靈裡究竟藏著多少不堪忍受的重負。
再次見到自己的女人哭了,徐朗有點自責,讓自己的女人流淚的男人是最沒用的男人,他禁不住輕輕走到了蕭玉若身邊,從床頭櫃上抽出兩片紙巾遞到了蕭玉若手中。
蕭玉若狠狠的奪了過去,擦拭了一下,竟是抬起頭,痴痴的望著徐朗:“徐朗,我能接你的胳膊用一下嘛。”
“啊?”徐朗又是一愣,跟老公客氣啥啊,別說整個胳膊了,老公整個人不都是你的嘛,這樣sāosāo的想著,徐朗將自己的胳膊伸了過去,“別客氣,隨便用。”
據說,有些具有特殊需要的女人喜歡用雙腿夾著男人粗。壯的胳膊,藉以達到快。感,我這老婆屬於悶。sāo型的,從她喜歡穿丁。字。褲就可見一斑,莫非也有那種嗜好?徐朗心中想道。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蕭玉若猛然從床上站了起來,張開嘴咬住了他的胳膊。
“嘶……”徐朗倒吸一口涼氣,雖說,以他的功力護身,自然不會咬痛,但是突然被蕭玉若咬住了胳膊,他還是有不小的驚訝。
足足咬了一分多鐘,蕭玉若才終於放開了口,看了看被自己咬過的徐朗的胳膊,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她又不免有點心疼,小手輕輕的放在了上面,撫摸了一下,“你,是不是很疼?”
“當然啦,你的牙齒那麼尖利,跟狗牙似的,被你咬了這麼一大口,不疼才怪呢。”徐朗故意說道。
“哼,你才是狗牙呢。”蕭玉若白了徐朗一眼,拿過紙巾幫助徐朗擦拭自己在他胳膊上留下的口水。
誰知徐朗趕緊撤回了胳膊,跟有人要他的命似的,竟是伸出舌頭舔。舐了幾下蕭玉若的牙齒痕跡,“老婆,你這樣算不算和我直接接吻呢?反正我已經吃到你口中的香津了。”
霎時間,蕭玉若柳眉倒豎,恨不得再狠狠的咬他一頓,“你怎麼總是做這些令人噁心的事?”
“哎,此言差矣,這怎麼能是令人噁心的事情呢?全世界的男男女女哪一對不親嘴啊,親嘴的時候哪一對不吃對方的口水啊。”徐朗煞有其事的解釋道。
倒是讓蕭玉若沒了脾氣,想哭都哭不出來了,嘴角竟是差點露出笑容,只是被她強自控制住了。
徐朗緊接著說道:“想笑就笑吧,別憋著。”
誰知被徐朗拆穿了,蕭玉若竟是雙手攥成粉嫩嫩的拳頭,用力的捶打著徐朗的胸膛,“討厭討厭討厭,你討厭!”
徐朗就算是再傻他也明白一個規則,女人這時候說男人“討厭”,往往是“不討厭”的意思,接下來,女人八成就該投懷送抱了,再接下來,男人想幹嘛估計就可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