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餘冰冷的寒。
“若是朕沒有看錯的話,這是北昱國福陵山上的無價之寶吧!”他剛剛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兩滴眼淚,便想要信任她,便以為是他誤會了她。
“是”顏若歆沒有逃避,沒有在害怕,坦然的應了聲。
“還要再狡辯嗎?”
“呵……”顏若歆自嘲而笑,她連死都不怕,全心全意的為他,最後他竟是將她的話,當成了狡辯。
“既然皇上執意不肯信臣妾,便當臣妾是狡辯吧!”
越抹越黑,嘶想再多言。
他若是想殺她,她亦反抗不了。
“宮宴第三日,周國便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不知跑死了多少匹千里馬,才送來了這包東西,朕還以為周景瀾要做什麼呢!原來是為了送給你。”凌灝離也希望她給他一個理由,讓他相信,嘶是在說謊。
若不是兩個人早就認識,周景瀾怎麼會如此捨得?
而這種雪梨乾,有一種奇效,能清除肺部肺部的任何毒素。
幽樺花之毒,她是先吸入肺部,再毒發的。是以,不難理解,周景瀾此舉何意。
只是,明明他已經將訊息封鎖,周景瀾怎麼會一來就知道了?
顏若歆雖美,但周景瀾也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會沉迷的男人。
嘶他問得一哽,回不出他的話,她也想知道,周景瀾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看嘶問得啞口無言,心間怒意更盛,攥緊手裡的油紙包,再次發難,“既然解釋不出雪梨乾的事情,那就給朕說說,你身上為何會有寧王身上的藥香吧!”
他眼中的神色已經變得扭曲,她到底還跟多少男人有關係?
顏若歆再次被問住,她要怎麼回他?難道,她可以說,他們為了躲避侍衛,才會抱在一起嗎?
顯然,這樣一說,便等於承認了她與寧王有染一樣。
她腳步跟蹌的後退一步,臉色越加慘白,終是固執的說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清白的。”
只是,此時,她的解釋,已經不能再獲得他的信任。
“清白?”他只覺得好笑,“你憑什麼與朕說清白?先是與顏予澤勾搭成奸,如今又與寧王,周皇子兩人扯上了關係。顏若歆,你告訴朕,你到底還有多少男人?”
顏若歆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褪去了所有血色,慘白得就像是一張白紙般嚇人。
他怎麼可以,這般汙衊她?他將她當成了什麼人?水性楊花的女子嗎?
他驀地抬手,一把撈過她,將她按在懷中,俯視著她,“是不是朕滿足不了你,你才會不停的找男人?”
“放開我”顏若歆咬牙警告他一句,強忍下想要扇他一巴掌的衝動。
“取悅朕”他纖長的指,輕輕劃上她已經白得透明的臉,“若是朕高興了,說不定會繞你一命。”
此刻,他眼中的暴戾,已經被他藏起,只有陰森森的寒。
他,似乎又恢復到了曾經的那個他。
“那皇上還是殺了臣妾吧!”她情願死,也不願受這等羞辱。
“你……”凌灝離撫在她臉上的手指微頓,隨即揚唇而笑,“你不怕死,跪在外邊的那個宮女,也不怕死嗎?”
“皇上除了威脅,還會什麼?”顏若歆鄙夷的看著他冷笑。
“你是朕的女人,朕還要不得你了?”他一扣她的腰肢,森寒的臉,又向下壓了壓,兩張臉近得就要貼上。
他撥出的氣息,明明是溫熱的,呵在她的臉上時,她卻不禁全身打起了寒顫。
她強做鎮定,不想在羞辱中,敗下陣來。
“皇上,璃妃娘娘如今猙綿於病榻,痛苦不堪。若是她知道,皇上與臣妾春~宵帳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