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家的風頭更勁,地位也更加穩固。
地位的改變讓離博眾從小隱藏在內心的那股怨恨得到了發洩,但是他依然不滿足。長久以來的那種壓抑,已經讓他的內心發展成了一種病態的瘋狂。
自從在離家的地位上升之後,羞辱離遠山就成為了他最大的樂趣。每天他都會帶人去地牢裡面“探望”一下離遠山,以及那些他需要仰視的離家直系的老爺們。
當然,羞辱的話甚至嚴刑拷打是滿足離博眾變態心理的必須,可是就算是如此,離博眾依然沒有感覺到心中解恨和高興。而其中的原因就是離遠山的那一句話。
“你再怎樣變,也沒有開啟天賦!永遠也不會成為離家的直系!”
這句話是離博眾心中永遠的傷,為什麼他們就能夠開啟天賦,而自己卻無法開啟天賦?
在這之後,離博眾就將羞辱離遠山的樂趣轉移到了如何成為離家直系的問題上面來。可是天賦豈是說開啟就能夠開啟的,在年歲小得時候沒有開啟,年紀大了以後自動開啟的幾乎沒有任何先例。
就算是少數的幸運兒,也是經歷幾番生死,突破自身的極限、激發自身體內的潛能才能後天激發天賦。離博眾顯然已經過了那個年歲,他的這個想法是註定無法實現的。
不過離博眾可不這麼認為,他們內心對於成為離家直系的那種執念已經瘋狂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他想了很多辦法,先是偷偷的從離家直系的身上抽取血液,然後直接飲下。
他知道,凡是開啟天賦的都是血脈純正的,而他之所以沒有開啟天賦就是因為血脈不純。既然不純那麼就每天喝一些純正的血液,久而久之自己的血脈不就純正了嗎?
離博眾的想法很簡單,也很愚蠢,但是他自己卻不這麼認為。依然每天都會派人去地牢給他取血。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半年多的時光,離博眾依然沒有開啟天賦,這讓他對自己的這種方法產生一些懷疑。
當然他並不是懷疑吸食血液能夠開啟天賦的事情,而是懷疑自己吸食血液的方法不對。直接飲下血液並不能吸收血液內的精華。自然也無法增加自己體內的血脈純度。
後來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自然就是有著嗜血狂魔稱號的莫離了。莫離以前在離家被人稱作十少的時候,離博眾曾經見過莫離一次,也曾聽人提起過莫離的事蹟以及嗜血狂魔的恐怖。
離博眾想起莫離不為別的,為的就是莫離能夠吸取他人血液的這一項本領。在離博眾的眼中,吸取血液要遠比直接飲用高階的多了。所以他再想到莫離之後,就非常想要學到莫離吸取他人血液的本領。
可是想歸想,莫離並沒有象其他離家直系一樣,被關在離家的地牢當中,所以離博眾也不可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最後離博眾退而求次又想到了一個禽獸不如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既然自己不可能成為離家的直系了。那麼就讓自己的下一代成為離家的直系。
這個想法讓離博眾的目光一下子放到了離家直系的那些女性身上。尤其是一直沒有嫁人的離博雅。
離家人口眾多,分支也很多。所以族內通婚的事情也經常發生。離博眾從小就喜歡離博雅,不過因為身份的關係所以離博眾一直將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但是此時那種強烈的佔有慾望卻不可抑止的在他的內心裡面升騰起來。
強烈的慾望終於讓離博眾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那一天他喝的大醉跌跌撞撞的就來到了關押離博雅的地牢當中。
佩戴著禁魂枷鎖的離博雅怎麼可能是離博眾的對手,沒有幾下就被離博眾扒光了衣服。就在離博眾準備發洩自己獸慾的時候,恰巧被檢視地牢的皇天賜撞了個正著。
當時離博眾嚇得魂飛魄散,喝的酒水全都變成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