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你解圍啊。”
“為我解圍?那敢問方公子要如何為老夫解圍呢?”歐陽益冷笑了一聲,明顯懷疑著方陵的目的。
方陵淡淡說道:“歐陽大人對我大哥忠心耿耿,但是你無論做什麼事情,無論如何表示忠心,都比不過肆意放縱的呂大將軍,只因為呂將軍是大哥的師弟,而這層關係的牢靠是什麼東西也都無法毀壞的,就像他把聯姻之事弄得一團糟,大哥對他也不過是懲戒一兩句而已,但對歐陽大人卻不一樣,你對大哥的忠心絕不在呂將軍之下,而你的才能更比起他不知道高了多少,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只怕再過幾日,把你當成李秉嚴的同僚,輕者你丟了大司書的位置,重則只怕連這條命都要丟掉啊。”
歐陽益聽得神情莫測,但這話卻真是說到他的心裡去了。
方陵看著他的表情,接著問了句:“大人如此辛勞,卻落得如此地步,我來,便是為了給大人你指一條明路。”
“明路?”歐陽益眉頭皺了皺。
方陵微微一笑,說道:“為了表示我的真誠,我就先告訴歐陽大人一個秘密,其實我早已經和李秉嚴大人接觸過了,而且我們準備合作,扳倒州君!”
“什麼?”歐陽益大吃一驚,眼睛睜得大大的,他萬萬沒料到方陵口中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方陵說道:“我心知肚明,自己不過是州君所利用的一枚棋子,為了達到他的目的,自然不惜拿我做出犧牲,因而才有了聯姻之事,而以後更不知道會做出多少此類之事,而且,棋子者,無用則棄之,遲早我會落得和靳少名一樣的下場,這一點,歐陽大人應該是最清楚的吧。”
歐陽益身形一震,愣愣的望向方陵,這中年男子的目光竟宛如星海般深邃,那閃爍的目光充滿了無盡的智慧。
他暗暗吃了一驚,從初見方陵開始,他便做出了兩種判斷,要麼這男子真個是涉世不深,容易被掌握,要麼便是深藏不露,洞察鉅細,而在慢慢接觸中,他漸漸偏向了前者,因為方陵的一切行動所表現出來的性情便和老練深沉扯不上一點關係,他也樂於見到他被州君的結拜策略套得死死的,安安份份的做一枚棋子。
然而現在他才發現,這男子居然早就清楚一切,只是在故作糊塗罷了,只是這戲竟然演得如此高明,把所有人都瞞了過去,而且他居然還知道了靳少名的事情,而靳少名和寒鴉盜團的計策乃是歐陽益所獻上的。
更驚人的是,這傢伙居然和李秉嚴秘密合作,意圖對州君不利。
歐陽益心裡陡然升起一線希望,若是將此事稟告給州君,那豈不是可以重新取得信任嗎?這樣一來可以撇清自己的關係,二來二人合作之事影響之大,必定是大功一件。
方陵卻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道:“歐陽大人,你當然選擇將此事稟告上去,但是無論你做什麼事情永遠都屈居在呂延慶這粗人之下,莫非你就甘心嗎?只要他想整垮你,而州君更信任於他,那歐陽大人你下次又該如何自保呢?”
這話說得歐陽益心頭一沉,上次靈物之事再加上這一次的事情,確實讓他又怒又急,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呂延慶是州君的師弟,便讓不得不每每忍氣吞聲。
方陵繼續說道:“我和李大人合作,討論了許多事情,但有一個問題一直以來都未得到共識,那就是扳倒州君之後,又由誰來做州君更為合適呢?在下對官位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求一安生之所,李大人呢自然是意在帝域,對這州君之位也沒有非份之想。而由李大人的推薦,只要是適當的人選自可得到上面的同意,但這人選我們挑選了許多卻未有合適者,後來便索性將未站在我們這邊的人挑進來,而找到的最合適者,便是歐陽大人你啊。”
雖然歐陽益尚未站在方陵這一邊,但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眉宇一揚,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