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笑容:“許菱,我們好歹相識一場,我便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坦白,是誰派你來殿下身邊,我便放過你。”
許菱的頭無力垂在他手上,努力了許久,終是答了一句:“我是被如意坊賣進大殿下府的。”
蕭景眯著眼打量許菱:“看樣子,你還沒吃夠苦。”說著,朝另一名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就上前來,粗暴抓住許菱的頭髮後扯,將她頭朝上臉仰起。
蕭景面無表情道:“你以為我不清楚情況,所以還妄想矇混過關?你錯了。我知道你是蕭浩瑞的人,昨日小殿下中的迷藥,便是你做的手腳。”
許菱一驚。面上卻仍是奄奄一息狀。心中暗道:他已經知道了?
轉念一想:不可能。蕭景挑著蕭子衡參加文試時動手,必定是此番行動沒有得到蕭子衡的允許。如果他已經坐實了我的身份,審訊便會挑蕭子衡在的時候進行,怎麼可能似現在這般偷偷摸摸!定是他欺騙於我,妄圖動搖我的意志。
許菱虛弱一笑:“蕭管家,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陷害我?難道是見小殿下出了事,怕被殿下責怪,便拉我出來做替罪羊?”說著,自嘲道:“也是,我初來乍到,動起來最方便。”
蕭景不料她還能這般有條不紊辯白,冷哼一聲,走去一邊,拿了一把匕首,朝許菱走來。
他走到許菱身邊,將那匕首比上了許菱的臉,開口道:“許菱,你是有些小聰明,但在我面前,根本不夠看。你這張臉實在漂亮,若是我不小心手一抖……你可就再沒法見人了。”
許菱盡力偏頭想躲開那匕首,卻因為頭髮被人扯住,無法動彈,只得有氣無力道:“蕭管家,我以為,殿下喜歡我這張臉。”端出蕭宸軒,希望能躲過一劫。
蕭景卻嗤笑一聲:“你說得不錯,殿下對你縱容,還真是因為你長著這張臉。”說著,緩緩道:“可是你說,如果我把它劃花了,殿下可還會在意你?你可還有機會翻身?”
許菱臉白了。蕭景果然奸猾,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這張臉若是沒了,蕭宸軒難保不會將自己一腳踢開。那人對自己的態度不明,而看他對府中女人,明顯是漫不經心,有了就享用,沒了就拉倒。蕭景若是毀了自己的臉,自己再無翻身的機會,他反而不會被責備。
那匕首在許菱眼前比劃,刀尖遊過,帶來了面板的陣陣寒慄。見許菱不語,蕭景終是將刀壓在許菱臉上,輕輕一劃,溫熱的液體立時湧出。
蕭景陰冷道:“你到底是誰的人?來殿下身邊有什麼目的?說出來,饒你一命!否則……”他將匕首擱在許菱耳朵上:“我便用這刀,割了你的耳朵、鼻子、嘴巴……”
許菱嗚嗚咽咽哭泣起來:“蕭管家,我……我……我說!”
蕭景盯著她,停了手。
許菱哭個不停,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
蕭景皺眉:“別哭!快說!休得拖延時間!”手下滑,又在她的肩頸上劃了一刀!
許菱一聲痛呼!她是想拖延時間。她要拖滿一個時辰,等蕭子衡回來,她才有生機。卻不料被蕭景識破了,只得喘著氣開口道:“我說,我說…………蕭管家……你要我說什麼?”
蕭景怒!這人耍他?!舉著刀,就要往許菱臉上扎,口中道:“不讓你知道厲害,你就沒有實話!”
許菱嗷嗷慘叫了起來:“我說!!我真的說!!我就是那……那蕭浩潤?蕭寒潤?總之就是那蕭什麼什麼的人!!是我給小殿下下了迷藥!!你還要我說什麼,我都說,你,你別劃我的臉……”
蕭景還真對她抱有期盼,認真等了她一會,結果卻聽到這樣的話,怒極反笑:“好狡猾的女人!無怪乎子衡殿下也會著了你的道!”
許菱聽言,精神忽然一振!收了哭嚎,急急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