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只覺脊背發涼,半響方磕磕巴巴道:“殿下……我……我實在不想……”
蕭浩瑞突然暴怒了!他甩開許菱的手,擰住她的下巴抬高,手上用了十分的力,陰鷙道:“你不想?你憑什麼不想!我從來都是不擇手段,你卻妄想雙手清白?!站在我身邊,哪裡容得你這般高姿態?!”
許菱只覺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正在恐慌思量之際,蕭浩瑞卻沒有預兆地吻了下來。他不容違背地撬開許菱的唇齒,舌尖瘋狂掃蕩許菱口腔每一處,就著親吻的姿勢,將許菱拎起壓去了牆上,雙手暴虐地揉捏她的身體。
這是一個懲罰性質的吻。蕭浩瑞不敢撕咬許菱的唇,可手卻毫不留情地掐抓許菱的身體。許菱被弄得很疼。她從來不知道,蕭浩瑞竟然有這麼像蕭宸軒的一面。甚至……可能因為他長期壓抑,他的怒火,與蕭宸軒相比更為可怕。
許菱從來沒見過他發怒。她用力去推蕭浩瑞。蕭浩瑞卻忽然扯住了她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許菱的腦袋就重重撞在了牆上,立時眼冒金星。那人的另一隻手也爬上了她的身體,直接晾過她胸前的山峰,摸上了她的脖子!
許菱大驚!那微涼的手指在她的脖頸處流連,似乎在尋找下手之處。這種等待裁決的感覺更讓人緊張。許菱慌亂掙扎。卻不料,不動還好,一動之下,蕭浩瑞的手指直接掐了下去!許菱只覺氣管被狠狠卡住,立時呼吸困難!
蕭浩瑞抓著許菱的頭髮,將她的脖子徹底暴露在自己面前,五指漸漸縮緊。可是,他的吻卻漸漸溫柔。這種溫柔的愛意與死亡的陰影同時衝擊著許菱,許菱一時驚懼萬分,手胡亂捶打蕭浩瑞。
蕭浩瑞任由她捶打自己,只是絲毫不放鬆。窒息感漸強,許菱眼前發黑。她知道這個人不會殺死她,至少不會在這裡殺死她。可止不住,當她的意識逐漸渙散,那人卻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越來越相信,蕭浩瑞是真想殺了她……
許菱以為自己已經暈了過去。但蕭浩瑞最終鬆開了她。他將軟泥一般只會拼命喘氣的許菱扔去了椅中,撩起衣衫下襬,在另外一張椅子裡坐下。
接著,他端起桌上的茶壺,拿了一個茶杯,自己斟茶。那茶水準確落入杯中,不急不緩,茶葉在茶水的衝擊下,徐徐轉圈。
當茶水滿至八分時,蕭浩瑞精準停下,放了茶壺,端起茶杯,拿起一邊茶杯蓋緩緩捋茶兩下,飲了三口。
然後,他放下茶杯,開始整理自己被許菱扯散的衣衫,舉止優雅,面容沉靜。不一會,他的儀容就無可挑剔,就好似……那場暴虐只是一場夢一般。
最後,他朝許菱伸出了手……
許菱驚得立時回魂!手忙腳亂想要站起來。
蕭浩瑞淡淡道:“別動。”
這兩個字帶著千鈞之力,輕易壓制住了許菱。許菱果真不敢再動,就這麼看著他幫自己整理散亂的衣裳。
片刻,蕭浩瑞看著同樣儀容齊整的許菱,滿意微笑:“好了。”
他抬手撫上許菱的臉,溫柔摩挲,緩緩道:“阿菱,記住你說過的話。我是你的天,你要陪我走下去。有我在,你無需負罪。但是,我要走的路,你只管跟著,永遠不要說不。”
許菱呆呆看他。回想以往與蕭浩瑞的相處,她腦中忽然冒出一句話:
不知者無畏。
我……竟然活到了現在。
許菱壓制著狂亂的心跳,恭敬垂頭,柔順答話:“殿下,阿菱明白了……阿菱,定會為你達成目的。”
蕭浩瑞見許菱答應了,這才恢復了往常的溫和,拿出八張畫像。
蕭宸軒抽調了八名官員,配合他進行和談之事。這些官員都是蕭宸軒的親信,也知道和談的底線。蕭浩瑞將這些人的畫像給許菱看,又簡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