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拉著他走到前面,首先給他介紹左邊的那七個中年男人,都是各房族與趙貝兒的父親同輩的,其中一個臉色陰沉的胖子中年人趙冀姓賦晨曾經聽趙貝兒提過,不免多看了他一眼,這老頭卻是一副冰冷的表情,與他兒子趙攻玉的熱情完全不同,至於其他人,姓賦晨只是禮貌性的跟他們見了禮,但無一例外地,沒有一個給他好臉色看。
趙貝兒介紹完這七個人,這才拉著姓賦晨上前,指著姓賦晨對著那中山裝中年人和他旁邊的長孫素怡道:“爸爸,媽媽,這是我的男朋友姓賦晨。”又對姓賦晨道:“這是我爸爸和我媽媽。”
姓賦晨甚是恭敬的給他們行了一個晚輩之禮,微笑道:“晚輩見過伯父伯母。”
趙晉見他從容之態,心裡暗暗讚賞,不過卻不在面上表露出來,淡淡地道:“姓公子免禮。”
姓賦晨淡淡一笑,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但他能夠感覺得到身後有幾十雙眼睛都在望著他,其中有嘲諷、有輕蔑,更多的則是等著看好戲的目光,只是他完全把那些目光都自動過濾了。
“姓公子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做些什麼生意呢?”趙晉似是隨便聊著家常地問道。
“晚輩父親早逝,家裡只有家母與晚輩相依為命。晚輩家境貧寒,家母開了一個小小的小飾品店,聊以度日和供晚輩上學。”姓賦晨淡笑道。
“好一個厚臉皮的小白臉。”站在右後邊的年輕女子堆裡適時傳來了一個不屑的聲音。
“妄想附鳳成皇,攀上我們趙家這棵大樹,真是厚薄無恥到了極點。”
“他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就那窮酸樣,配得起我們趙家的女子嗎?”
……
姓賦晨的話一說出,隨著那一個不屑的聲音,趙家年輕一輩的便紛紛斥罵起來。
姓賦晨回頭望去,一雙虎目掃過那些人,眼中恬淡如水,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只不過他的目光卻如一把把冰刀一般,竟隱含著一股不怒自威之勢,狠狠的扎進了這些人的心坎,斥罵聲立即停了下來。
姓賦晨一掃之下,看到少數沒有參矛斥罵的年輕人中,趙攻玉和趙中逸也在其中,而斥罵得最大聲的,便是那個趙勝波。
趙晉本就沒有制止之意,心中倒想看看姓賦晨如何應付這樣的斥罵,哪知姓賦晨的一個目光,便讓那些平時唯恐天下不亂的趙家第三代年輕人都一個個的噤若寒蟬。
他沒有看到姓賦晨的目光,坐著的趙冀等人也沒有注意到姓賦晨突然回望的目光,所以他們均沒有感覺到姓賦晨眼中自然迸發出的那股威儀,心中均感詫異,心想這幫會惹禍的傢伙今天怎麼都學乖了。
“年輕人不懂事,姓公子就當是童言無忌吧,不要放在心上。”長孫素怡看著姓賦晨,溫言道。
從她的眼中,姓賦晨看到了信任和慈愛,聞言微笑道:“伯母放心,晚輩從來不與小朋友計較的。”
“噗嗤”
長孫素怡與趙貝兒幾乎是同時笑出聲來,長孫素怡趕緊斂起,趙貝兒卻沒有辦法控制,只好掩嘴笑著,嬌軀輕顫,雖然不再笑出聲來,眾人卻都知道她在笑著。
“姓姓的,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如此說我們?”
“乳臭未乾的小子,簡直是找死。”
“自以為是的傢伙,他以為他自己是誰,趙家的家主麼?”
……
“咳咳”
面對群情激憤的情形,趙晉不得不咳了兩聲,眾人這才憤憤地停了下來。趙晉掃了臉上極其難看的趙家兒女以及一臉恬淡的姓賦晨,心裡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少年不禁另眼相待起來。
這少年的鎮定自若,就是三十歲以前的自己,也沒有他這樣的養心境界,如果不是關係到他唯一女兒的婚事,他對姓賦晨的表現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