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都有,但是她還是不放心,總覺得東西準備齊了才能安心,這是安她自己的心。
三年多的時間,第一次讓瓜瓜離開她的身邊,心裡像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沒有滋味,而是滋味太多,分不清真正的情緒究竟是什麼。
兩人一起把瓜瓜送到賀家,珊妮是第二次上山,山上的景緻依然清麗卓然,別墅和上次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加了一點裝飾。珊妮不同於上次的緊張,這次來的感覺輕鬆了很多。畢竟她和賀正南正處於一種半尷尬的狀態,還沒有明朗化,所以即使兩人打了證要結婚,潛意識裡也還沒有接受,“賀家”現在就是“她家”的認知。當然也就沒了當初那種“醜婦見家翁”的緊張。
不得不說,賀朝陽的氣度也非一般人可比,以前鬧的那麼不愉快,但是他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賀正南從前那麼忤逆他,可是他對賀正南的器重一點也沒有減低。他也不是沒有孫子,但是對瓜瓜卻顯得那麼與眾不同。珊妮有些不解他的這種做法究竟是真的疼愛還是演一場戲給他們“夫妻”看。
不過不管他是真也好假也罷,可以肯定他們不會傷害孩子。貌似像這樣的家庭,每個人都是智商超標情商過頭。
晚上留在賀家吃晚飯,還是那樣的長桌。多了一個新成員——第三代的瓜瓜。瓜瓜也不認生,吃飯的時候就坐在“剛認識”的爺爺奶奶身邊,這孩子從小跟著珊妮,偶爾能見到應山這個“外公”和王鐵龍這個“姥爺”。王鐵龍為人比較嚴肅,不太擅於表達感情,所以對瓜瓜就是內熱外寒,喜歡的不得了但是體現在行為上就成了一種嚴肅地管教。應山則是太忙,很少能和瓜瓜接觸,雖然很疼瓜瓜,但都是些物質上的東西,瓜瓜也不見得多喜歡。相比賀朝陽和裴晉之對孩子就耐心慈愛很多,瓜瓜也真心的喜歡他們,不停的嘰嘰喳喳說話鬼靈精的很,衝著孩子的聰明勁,賀朝陽就喜歡的不得了。
珊妮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這一家人。不論是上首的賀朝陽還是他身旁的裴晉之,甚至自己身邊的賀正南,他們身上都不約而同的有一種卓爾不群的貴氣,這種貴氣渾然天成,非後天因素,讓人很有壓迫感,但是正因為這樣高的基點,所以他們只要稍微低一點就能讓人如品甘霖,就像現在,三代同堂其樂融融的坐在一塊吃飯,就會不由的讓珊妮有些心往神馳這樣的時間能繼續。
但是她知道,這種叫做溫暖的東西,就如水中花。只能欣賞不可採擷。
走的時候賀正南從車庫裡開走了老爺子的一輛新車,珊妮想起以前的經歷不大願意坐他的車,但是被他強塞進去,一上車賀正南細心的為她把安全帶繫上。珊妮對他這樣突如其來的“體貼”已經習以為常,他總是這樣,莫名起來就會來一次。
扣好安全帶賀正南滿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拍拍手開啟GPS,
“放心,這輛車是老爺子剛買的,所有程式都是最新的,肯定不會讓我們迷路。”他一臉堅定,復而慎重的發動車子,
“平常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今天看到孫子才讓我開一回。”他的聲音充滿喜悅。
聽著他的解釋,看著他一門心思研究車的樣子,珊妮有些哭笑不得,敢情,他拿兒子來換車了?!
因為賀家離市區有距離,再加上賀正南一直開的中檔,所以車速不是很快,珊妮有些昏昏欲睡,每次坐他的車總會想睡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珊妮,”賀正南叫了她一聲,一下子把她從睏意中解脫出來。
珊妮揉揉眼睛,“幹嘛?”
“我們結婚不用和你外公說嗎?”
“說什麼?”她一派無所謂的口氣,“等報紙上登了他自然會知道。”
“不會上報紙的,”賀正南篤定的口吻,淡淡道,“我已經通知了全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