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身,她卻開口禁止,“你別亂動,我腳疼著呢。”
時遇只好躺平任她把自己腰帶給抽了出去。他突然發現即使糾纏了這麼久,他其實並不瞭解馬若影,不瞭解她的過去,也不瞭解她的現在。雖然他自己的感情史很亂了根本就沒想過要去要求馬若影是張純白的紙。可平時她的作風給了他一種她應該是那種純潔的高嶺之花。
現在她的狂野讓他想起了初見時她在臺上的舞,一樣的熱情,可眼裡卻是無比衝突的冷。
馬若影拉過他的兩隻手,把皮帶一圈圈的綁上,最後吧嗒一聲扣死讓他把手舉過頭頂,“舉著,別放下來。”
時遇實在不知她的意圖,腦子有些亂,身體卻誠實的有了反應。
她在家養傷,穿著寬鬆的長款睡裙,一絲褶子都沒有。雖然她穿的整齊,可時遇已經被她剝的差不多了,襯衣釦子都解開,露出大半的胸膛,褲子也被褪到腿彎處,子彈褲被早已興奮的某處頂的分分鐘要撐開的樣子。
時遇咬牙,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角一絲邪笑,“情人節禮物?”
“折騰了這麼久,不就是想睡我麼?我如你願,以後別再糾纏我了。”
時遇聽她的話一陣火大,也不管她腳上有沒有傷了,直接把她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用力的掙了掙手腕上的皮帶,弄不開,他狼狽的跳下床,動作滑稽的用綁在一起的雙手去提褲子,好不容易提上去怎麼都系不好,他冷冷的看向床上剛才想主動獻身只為了求他別再騷擾自己的女人,“給我解開。”
馬若影像是夢遊的人剛醒過神來似的,回憶起剛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不齒,幫他把皮帶扣解了,看他拉上拉鍊後甚至連襯衣釦子都沒扣上就披上了大衣往外走,出門之前他回頭對她說,“我很快就回北京,再不會纏著你了。”
幾秒後客廳的大門被關上,那不怎麼重的關門聲讓馬若影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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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慢點你慢點,別這麼猛。”駱峻一臉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的表情躺在床上,驚慌的對著直愣愣就要往下坐的尚恬喊。
下午本來說好了要帶她出去看電影約會吃晚飯過情人節,可是突然就下起了大雪,京城多少年沒下這麼大的雪了,駱峻怕尚恬感冒,尚恬則是考慮路上肯定要堵,兩人於是決定就在家裡過節好了,晚上還得跟兩家的老人一起吃飯呢。
雖然不出去,可駱峻在歐洲呆的一身浪漫細胞,去樓下花店買了貴的要命的花擺在茶几上,放著高質量的唱片,拉了窗簾開了微弱的壁燈帶著尚恬在鋪了地毯的新家客廳裡輕輕慢慢的跳舞。跳到尚恬開心夠了,把她抱在腿上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紅酒一邊看電影。
情節極慢格調極緩鏡頭極美的法國文藝片,半邊窗簾已經被尚恬拉開,外邊是飄飄揚揚的大雪,屋裡暖氣開著熱烘烘的,身後又是他溫暖的懷抱,尚恬喝了點兒紅酒後沒覺得醉,可是情緒卻有些興奮。
等到鏡頭裡男女主相擁著親吻時,她回頭正對上也在看她的駱峻,都不知道怎麼的就湊作一團的親起來。開始還只是單純的親吻,可鏡頭裡的畫面越來越限制級,音響裡更是傳來淫。靡的聲音,聽得已經是合法親熱的兩人都有些血熱,沒一會兒就滾到地毯上粗聲喘氣了。自從開。葷以後駱峻如同進了一個他從沒見過的天堂,沒事就要拉著尚恬研究生命大和諧,解鎖各種新姿勢。尚恬也從一開始的羞澀忸怩漸漸的放開,很有學術精神的和他探討那些秘辛。她曾經在某次攀上高峰後臉紅著趴在他耳邊跟他說,“光看著你這張臉我就能高。潮。”
就因為她這句毫不含糊的讚美,他那天發了一整晚的瘋,讓尚恬第二天愣是沒下的了床,昏睡了一白天。
此刻的地毯上,駱峻被尚恬壓制著,笨手笨腳的想要主動權,不知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