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小偷,趕緊跟我滾出來!”
“啊!”房間裡傳來一聲尖叫,而且尖叫聲有些熟悉。
眾人隨著尖叫聲看去,這才發現居然是安瑜躺在易水寒的床上,而她的光溜溜的兩條手臂緊緊的拽著被子,一臉的驚慌和惶恐。
顧雲博和陳婉茹的老臉當即就羞得跟豬肝色一樣,後面跑上來的安欣看見這樣的情景,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易水寒當晚就拿了幾套換洗衣服搬離了沁園,他說等安瀾從德國回來了他再和安瀾一起搬回來住。
安瑜被父母姐妹抓個正著,當晚被父親給打了兩個大耳光,然後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而陳婉茹更是罵了她一個晚上。
後來安欣問她,為何易水寒第一次開門下樓你都不知道悄悄的跑出來,居然還躲在房間裡等他叫人來抓個正著,還有比你更蠢的人嗎?
她聽了這話只覺得委屈,她哪裡蠢了?易水寒第一次開門她根本都不知道好不好?
因為那個時候她躲在浴室裡給自己準備著等下讓他熱情似火的東西,所以根本沒聽到一聲推門進來的聲響。
自從那之後,她在這個家裡就成了個讓父親看不起讓母親失望讓姐姐都鄙視是人,而易水寒,這半個月卻是再也沒有回過沁園了。
“好了,別在人家門口上趴著了,”顧雲博大手一揮,示意安瑜趕緊滾:“安瀾和你大媽今天下午就到了,你以後就住到學校去,不是節假日不要回來,不,就是節假日也不要回來。”
顧雲博說完這句,轉身就朝樓上走去,對於這個女兒,他真是失望透頂,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女兒半個月前居然會做出爬自己姐夫床的事情來。
陳婉茹看著從樓上垂頭喪氣走下來的安瑜,到底是做母親的心痛自己的女兒,瞪了她一眼才說:“你也出息一點,易水寒是你姐夫,你怎麼可以這樣呢?讓人看笑話不是?”
“你跟爸不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安瑜沒好氣的反駁著自己的母親:“你是我媽,我向你學習不可以麼?”
“道理我還要跟你講多少?”陳婉茹叉著腰對女兒低吼著:“你聽不進去啊?再說了,安瀾和你是姐妹。。。。。。”
“又不是親姐妹,”安瑜低聲的嘀咕著:“安瀾又不是爸的女兒。。。。。。”
“什麼?”陳婉茹震驚得嘴都張大了,睜大眼睛瞪著自己的女兒:“安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哪裡有胡說八道?”安瑜不屑的撇撇嘴:“安瀾原本就不是爸的女兒,她是大媽跟外邊的野男人生的,爸其實戴了一輩子的綠帽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在韻苑的樓道間,憤怒中的顧雲博用盡了力道,這一掌直接把安瑜的牙齒打出了血來。
安瑜當即痛得呼天喊地的,出於本能,她用手朝前推了一下,而顧雲博正在下樓,一腳踩空,被安瑜這一推,一隻腳站不穩,整個人就那樣直直的朝樓下滾落下去。
陳婉茹嚇懵了,整個人楞站在那裡,直到看見滾落到樓梯下的顧雲博頭下冒出血來,這才驚慌失措的喊著:“雲博。。。。。。老頭子。。。。。。”
安瑜是被自己母親的喊聲驚醒過來的,當看見躺在地上的父親臉下冒出很多血來時也嚇壞了,趕緊從樓梯上跑下去,然後用手去推著躺在地上的顧雲博:“爸。。。。。。爸。。。。。。”
<;p叫醫生,趕緊叫醫生!”陳婉茹驚慌失措的喊著,同時自己跑起來又朝外邊喊:“來人啊,趕緊來人啊!”
門口的保安聽見了,即刻奔跑進來,當看見顧雲博躺在血泊中時即刻掏出手機來撥打了120,然後又提醒陳婉茹趕緊給安欣打電話和給易水寒打電話。
素錦鮮,安瀾等人喝著茶吃著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