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還說是她朋友,卻編造她三個月前流過產的謊言,害得我們差點誤診了,不,是差點就破壞了她那層膜。”
“什。。。。。。什麼?”柳云溪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著這醫生,顯然一下子還沒有完全理清楚醫生話裡的意思。
“我說你朋友三個月前沒流過產,她都還是個處呢,流什麼產啊?”醫生看著柳云溪那瞪大眼睛一副白痴像耐心的解釋著:“她這次腹痛是闌尾炎,要做手術,趕緊去交費吧。”
柳云溪機械的接過醫生遞過來的單子,見醫生要轉身時忍不住又喊了聲:“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搞錯?”醫生瞪大眼睛看著柳云溪,非常不耐煩的道:“她就是闌尾炎啊?如果不相信我們醫院,你可以送她去別的醫院啊?”
“我不是說闌尾炎搞錯的事情,”柳云溪趕緊解釋著:“我是說你說她沒流產過甚至那層膜還在的事情?她明明三個月前,就是中秋節在c市醫院小產過的,當時那邊的醫生還說她大出血傷到了子宮,以後很難懷孕什麼的。”
這醫生聽了云溪的話冷哼一聲道:“我們急診室有b超的,她子宮完好無損,根本沒傷過的痕跡,再說了,我做了二十幾年的醫生,就算醫術再不好,也不至於連她還是不是個處都分不出來吧?我覺得你完全可以給你朋友建議,讓她去告c市醫院那醫生,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為何要這樣說人家?毀人清白和名譽?到時我們急診室的醫生和護士都可以去幫這位姑娘作證的。”
“。。。。。。”
柳云溪聽醫生這樣一說,再也沒說任何話了,趕緊謝了醫生,然後有迅速的拿了手術單和住院單跑向交費視窗去給凌雨薇交費和辦理住院手續。
傍晚時分,天空灰濛濛的,上午就下起的雨一直沒停,杜汐撐了把傘從藝術學校走出來,今晚她還得到培訓中心去給孩子們上鋼琴課。
剛走出門口,突然旁邊一輛車的門被推開,然後一個衣著時尚的女人撐了把淺紫色的花雨傘朝她走了過來。
“你是杜汐吧,”易語嫣看著站在跟前的女子微笑著的問。
杜汐點點頭:“我是,怎麼了?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我是易語嫣,”語嫣首先做了介紹,任何接著又說:“我找你。。。。。。”
“打聽顧安瀾在加拿大的地址和電話?”杜汐搶斷她沒說完的話反問過去。
易語嫣略微有幾分意外,忍不住追問回
去:“你怎麼知道?”
“因為顧安瀾的妹妹安欣前天才來找過我啊,”杜汐聳聳肩膀道:“安欣也是來打問安瀾在加拿大的電話和聯絡地址的。”
“。。。。。。”
易語嫣就默了,她前天上午去找的安欣,問她知不知道安瀾在加拿大的聯絡方式,安欣當時說她不知道,安瀾去了加拿大後沒打過電話回來。
當時她還以為安欣在說謊,其實是不願意告訴她,現在看來,安欣還真沒說謊,安瀾的確是沒給顧家打過電話。
“我不知道顧安瀾在加拿大的聯絡方式,”杜汐如實的說:“安瀾去了加拿大後沒有和我聯絡過,所以,很抱歉,幫不到你。”
易語嫣微微一愣,然後苦笑了一下點頭道:“好的,不管怎麼說,謝謝你!”
“不謝,”杜汐說完這句,轉身就朝旁邊的公交車站臺走去。
其實她並不是一點都沒有安瀾的聯絡方式,雖然沒有電話住址,但是她有安瀾的郵箱,安瀾去加拿大後還曾寫過一封郵件給她。
只是,那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而她回了一封信給安瀾後,就再也沒收到過安瀾的郵件了。
前天,顧安欣來找她時,她又登陸了自己的郵箱,雖然有幾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