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惱了某峨嵋派修士,“蠻荒大陸還輪不到五行門橫行霸道,真以為你魯家是天王老子不成?看到峨嵋派門派標誌還敢上來嘰嘰歪歪,當峨嵋派好欺負還是少爺我看著好欺負?惱了本少爺,今天要你好看!”
聲音嘹亮囂張,峨嵋派果然霸道,惡人還須惡人磨,衛天法這裡不是你的五行山!那金丹修士不及探查其他往來修士,向衛天法而去。厲都愛煞了這位的公子哥,趕緊趁機溜之大吉!
厲都讓老者修士幫忙撐起封靈法寶,自己趕緊運功恢復枯竭的法力。老者修士一邊頂著封靈法寶一邊全力催動飛鳥,半天功夫走了千餘里地抵達一個大城鎮,靈鳥和人都業已力竭。厲都沒有食言,付給他剩餘款項,喜的老者修士眉開眼笑,連連唸叨,自己絕不是貪圖財物才這麼絡力,自己當年也是這麼見義勇為,贏回來老伴卻輸了前途。厲都強笑著匆匆告辭。
厲都在驛站剛好搭上中轉的千斤駝鳥,升空後厲都掃視一眼吊籃裡的幾名修士,沒發覺可疑,徑直尋個角落打坐,吞下一粒丹藥恢復法力。厲都的法力根本無法維持全天催動封靈法寶,又不敢在空中停下封靈法寶,要在空中被趕上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好等降落地面時收起來恢復法力。深夜時分千斤駝鳥抵達千里外的目的地驛站,厲都收起封靈法寶,稍稍恢復枯竭的法力,不敢多逗留,購得一匹寶馬,選定一個方向的官路,披星戴月掣鞭疾馳而去。
厲都根本沒聽過所去的城鎮,不知自己身上被做了什麼手腳,只恐停在一個地方時間長了衛天法前後腳跟到,無時無刻不擔心被逮著!法力耗盡,到那裡再僱請一位修士護法?天知道,何時才能擺脫這個噩夢!自己悽惶如喪家之犬,前途黯淡,萬念俱灰。
天sè漸亮,賓士半夜,一直頂著封靈法寶法力又枯竭,抵達小鎮驛站才發現,小地方連飛鳥班次都沒有!厲都連續幾rì未休未眠,心力交瘁,兩眼血紅,老天放個英雄出來收了衛天法吧!
厲都心下作最壞打算,就算自己避不過此劫,死後也要給仇人埋下禍根,誰最恨衛天法?毫無疑問是劉鎮西。已經寫好給他的訃告必須及早發出去,自己也附上封訣別信,就像大東……血書!對是血書,衛天法是追著大東血書的氣息來的!大東的血脈早被法寶禁制給深深烙印上了,而且下禁制的一定是衛天法本人,所以載著他這個明晃晃的累贅追蹤而來。
一道霹靂晴空,霧開見rì,厲都突如其來找到根源,有如久旱逢甘霖心中狂喜,死志退去,熊熊的鬥志重新燃氣!找來驛站的小廝,讓他把血書用清水模糊掉字跡,稍晾乾,裝進大信封,信裡提上幾個字“血債,衛天法收!”厲都怕沾染上血氣留下禍根,均吩咐小廝來做。
厲都厚金重賞小廝,讓他帶這信封快馬加鞭趕往大城,再火速寄往五行山衛家。厲都威脅道,不該問的就問,如果對方沒收到信,不但回來拿不到大半的賞金,還要他好瞧;說著賞他一大錠金錠,言明如果他能及時辦妥,還有更大的賞賜。不管更大的賞賜是否真實,眼前的金錠總是真的,小廝興奮的立刻動身。
小廝離開不久,厲都混在人群中捏拿時點,半晌果見衛天法一行乘飛鳥趕到,盤旋一圈又朝著小廝離去的方向騰空而去。
厲都想象衛天法半路拿到血書氣的暴跳如雷,好恐怖,我好怕!厲都難以自抑的笑出聲來,先是低聲淺笑,笑著笑著變成狂笑,最後竟笑的淚流滿面!引路人側目,卻沒人上來滋事生端。
厲都哭著、笑著,想起劉鎮東最後的囑託,在心中說道:“大東,厲都無能,連你最後的願望都無法幫你實現,沒能把血書交到小西手上,厲都對不起你!不過你放心,血債寄給衛天法也不冤枉,總有一天我會討回這筆血債來告慰你在天之靈!大東,安息吧,兄弟出發了!”
厲都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