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離就找到楊家貨棧後院,將威脅用的淋漓盡致,面對美女,楊曄也只能乖乖就範,挑戰了第九位,騰出個位置,給了步離。
納蘭冰月是從頭到尾佔據第一的位置,哪怕是從第二到第十,打的不可開交,卻沒人去挑戰她,一來納蘭冰月的實力有目共睹,而唯一喜歡跟納蘭冰月叫板的穆炎卻因為年紀關係,不得不升入中級部的挑戰賽,二來,納蘭冰月可是院長之孫女,自然得給幾分薄面,一月的結尾,青木學院三十位獲得帝京選拔賽名額的學員全部塵埃落定,只等一個月後的帝京四大學院外加海選獲得名額的個人,一齊開始新一輪的選拔。
“楊忠,你家少爺呢?”納蘭冰月一大早就來到了楊家貨棧,倒是輕車熟路的來到後院,正看到楊忠朝著前面鋪子裡走,頓時問道。
楊忠抬頭,看是納蘭冰月,連忙上前,道:“冰月小姐,少爺他剛起來,正翻看從衛軍衙門那邊弄出來的地圖!我去端早飯過來,冰月小姐要不要一起吃!”
“好,買點我愛吃的湯包回來!”納蘭冰月可沒半點客氣,說完,直接朝著後院小樓走去,而楊忠卻是輕嘆一聲,少爺你麻煩大了!楊忠想著,麻溜的跑了出去,想著要不要出外面躲一躲。
楊曄坐在太師椅,靠在背靠裡,腿搭在小圓椅上,一隻手拄著頭,抵著身邊的矮桌,另外一隻手卻是拿著地圖,罩住了臉,但如果透過這地圖,就能看到楊曄頭疼無比的表情,因為就在廳內,依舊黑袍打扮的步離就坐在一旁八角桌前,而桌子上擺著十數個瓶瓶罐罐。
而這些瓶瓶罐罐可不是女人要塗抹的胭脂水粉,香水潤膚rǔ,而是一瓶瓶劇毒的毒液,楊曄眼角餘光就撇到一滴從瓶子滴落的毒液落在八角桌上,頓時那厚重的梨花木紋打造的桌面就被腐蝕出一個坑來。
而看著這一幕,楊曄悲中從來,想到了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呵,楊少爺這一早很有興致麼?”楊曄正悲嘆中,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頓時手中的地圖就是一抖,不用看,楊曄就知道是納蘭冰月,他最不忍看到的一幕終於還是發生了。
“冰月啊,咋這麼早就過來了,吃過早飯沒,我馬上去給你點!”楊曄說著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納蘭冰月卻是面無表情,冰山般的臉龐掃了一眼坐在八角桌前,擺弄毒瓶的黑袍女,杏眼又掃了眼楊曄,道:“不用了,我讓楊忠去買了,這位就是步離吧,怎麼還穿著這身黑袍子,在家裡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吧!”
果然,火藥味十足,不過以他多年縱橫草叢的經驗,這局面,不是兩邊有福了,就是雞飛蛋打,徹底的玩脫了。
步離停頓了下手,抬起頭看向納蘭冰月,這兩天在楊家貨棧霸佔了一席之地的步離,儘管在楊曄眼前晃盪,黑袍卻從不離身,也恢復了以往那沉默寡言的模樣,就跟個幽靈一般,但這會,納蘭冰月一說,步離卻主動掀開了頭上的黑牌,露出隱藏在黑暗中的絕美容顏,讓楊曄看的一呆,這妞居然會笑,還笑的很甜,不會是錯覺吧。
“習慣而已,晚上睡覺時是不會穿的!”
呃,這話啥意思?楊曄眨巴了下眼睛,頓時一抹寒光掃了過來,哎,女人不論大小,哪怕是蘿莉,吃起醋來也是很嚇人啊!
“別那麼看我好不,是她鳩佔鵲巢,強佔了我的房間,我可是沒跟她睡過,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楊忠可以給我作證的!”
“哼哼!”
兩聲冷笑從兩個美女口中發出,卻是意味深長,楊曄知道,這種事越解釋越解釋不清,索xìng的將丟在地上的地圖又揀了起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解釋!”說著,往椅子上一坐,繼續鑽研手中的地圖。
當然,楊曄可不是沒事找事,這地圖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