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乏味,瞎鬧了一會兒,便沒了半分火氣,連道不學了。
然後就開始靜了下來,比蕭逸還靜,直待蕭逸問清箇中底裡,方才心中暗笑作罷。如此過了一日,第二日,謝千里愈加窮極無聊,直到第三日,方真正徹底失望,不再妄想。
至於石閔,蕭逸估摸著時日,也該突破道先天后期之境了,故而沒有去打擾他,而蕭逸也樂得空閒,因為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他聯絡上了四大護法中的鬼影等三人。
而最初在擊殺孫不仁之時,那群士兵,蕭逸也沒有特意地過去,畢竟當初減弱版的生死符便是他嚇唬人所用,經過這麼久的時間,早已消失無形,這也是孫伏都在發現生死符自動消失後,對生死符的看法有所改變的原因。
他以為生死符的威力僅止於此,故而在得知蕭逸進入了石閔府中後,並沒有立即出手,至於為什麼,這自是不消多說,數日後的比武大會便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機。
又是兩日過去,話說這日金烏西墜,圓月東昇,幾近月圓之夜,斜雲空庭,露下花鮮,待到花燈初上之際,石閔早命人在府外備下車馬,選了十二位門下隨行,其中出了趕車的兩名僕人之外,剩餘的全是這段時間一來,府中投效的好手。
這十名劍客都是府中的一流武者,超一流武者也有幾位,包括董閏、周成和蘇彥三人,其中周成和蘇彥兩人自羽林衛中解除職務之後,便來到石閔府中,安心等待之後的安排,正好適逢其會。
待一切備足,眾人簇擁著石閔出門登車上馬,直驅義陽王石鑑的在王城的府邸。
馬行漸行漸遠,不足盞茶之功,車駕便西行到了一座府邸,此府南臨御道,坐北向南,非常寬大。遠遠觀去但見高庭大院,玉牆朱門,門首兩旁早掛滿了九龍七鳳碧華燈,門額翹懸一匾,上書“義陽王府”幾個大字,氣派不凡。
這刻,那朱漆大門已然敞開,門首早有兩列十名樣貌端正的男女恭候兩旁,眾人見到石閔駕到,幾個男僕上前伺候車馬,女侍襝衽恭迎。石閔下了馬車,逕自率著諸人振衣直入。
一行諸人穿過疊門重院,終至一院,十丈外便聞到歌樂之聲,抬頭一看,但見院中一座三層大閣面對一座高軒拔空而起,燈火輝煌,閣中早已人影綽綽。
石閔剛剛行到,義陽王石鑑早長笑著迎了下來,一干幕中武者紛紛上前見禮,石鑑擺了擺手,大笑著攜了石閔的手直上閣樓。
但見此閣中出人意料的寬闊,四周俱有齊腰高的雕欄玉砌,刻下閣內早於東、西、北三面設了三排宴席,前面各設一席,乃為趙王石遵、義陽王石鑑自己以及石閔三人所備。
北面正中之位,當然為趙王石遵所備,而三排定是為三人幕下諸多武者準備的,其間早置下美酒佳餚。只留下中間一片寬敞的空地,不用說定是預留比武所用。
兩人甫一入閣,頓時便聽到一聲豪氣干雲的長笑,迎面正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鼎勝之人,但見此人五官精悍,雙目熠熠,頜下長著三寸來長的鬍鬚,身上乾淨利索,自有一股威嚴。
此人一起,他身後十來個武者俱隨而起,義陽王石鑑與石閔兩人見了此人,俱行禮口稱“大王”,不用問,此人必是趙國新任大王石遵無疑。
石遵笑著擺手道:“兩位不用多禮,今日名為賞花品劍,為何那曲婉婷還未到?”
石鑑看了石閔一眼,一笑謂石遵道:“大王不必擔心,你我且先入座,稍待片刻自有下文。”
言畢延請石閔及其門客西廂入座,當下一干人紛紛入座,旗幟分明各居一方,石遵身份最高,居於正中,三府門客見主上落座,紛紛法隨依次坐下。
這時正是明月臨閣,流光徘徊,義陽王石鑑舉手擊掌三聲,二閣頓時歌樂聲起,隨著樂聲,下面湧上來十個衣著款款、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