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試探一下玉兒到底是不是在我們這裡。只可惜他今晚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羊肉沒吃到,倒惹一身騷。”蕭逸回道。
“確實是如此,這麼看來,那康麻子的身份還有待考究了,表面上他看起來是為君上著想,而實際上你我皆知君上的暗手。如果康麻子真是君上的親信,沒道理再次跑來畫蛇添足了。”王羲之分析道。
“我早就說過,這傢伙決不是什麼好鳥,只可惜剛才被阻止了,他的情況,難道晉君他們當真不清楚?”蕭逸懷疑地說道。
“這個我們就不要在臆測別人的目的了,對了,明天之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如果君上真的讓你帶兵出征的話,此人非見不可。”王羲之鄭重其事地道。
“哦?此人是誰?有你說的這麼重要嗎?”蕭逸忙問道。
“此人便是當朝太尉,三公之一,也是我的族叔,明天我們必須要與他取得聯絡,因為如果君上這一次真的決定要西征,還讓蕭兄你領軍,那麼大軍很可能便是從太尉府中抽調,而族叔也為此準備了很久,那些士兵早已化整為零,轉移到別處待命了,不會讓人發覺。”
王羲之一邊解釋一邊繼續說道:“而我們在跟族叔聯絡之後,需要獲得授權,領取兵符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而且兩軍交戰與武林較技完全不同,尤其是身為將領之人,不但要熟讀兵法,能征善戰,更重要的是要運籌帷幄,洞悉敵情,善於利用天時地利。”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要作為一個統率三軍的將領,這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們到時候還需要向族叔徵調幾個將帥之才,這樣也便於行軍。”王羲之感慨道。
蕭逸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才奇怪,晉君為何要讓一個武林人士去統軍?”
“君上想必是藉助蕭兄的智慧,所以才有如此打算,更何況蕭兄除了那無與倫比的智慧外,還有一身不俗的本領,要知道作為超一流武者,我們自然也有我們的優勢,比方說飛簷走壁,刺探敵情等等,這些就是那些將帥不如我們的地方。”
“君上這次想必是想看看武林奇技和兵馬交鋒的兵法謀略能不能有效地互補,兵法雲: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君上這次正奇相合,也是用兵之道的一種。而蕭兄你這次乾淨利落地戰勝了康統領,豈不正說明君上的決策無誤麼?”王羲之反問道。
蕭逸一時為之語塞,隨即兩人走進房間內,打坐入定,休息起來。折騰了一大晚的兩人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翌日,兩人留下了足夠的銀兩,算是賠償晚上因為打鬥而損壞的房屋,不至於等人家醒來之後,焦頭爛額,兩人也不想人家一片好心收留反而沒有好報。
兩人悄然離開之後,蕭逸在王羲之的帶領之下,向王府走去。
王家的府邸坐落在金龍王城的“烏衣巷”,這一帶住的全是達官顯要,一幢幢黑壓壓的大房,每一家看來都是威武無比。
在王羲之的帶領下,蕭逸很容地走到了王府,這是一座龐大的建築,氣象萬千。正門前一列很厚的石階,左右各一對大石獅子,朱漆大門,配有青銅鬼頭的門環。正門上有一黑漆朱字的大牌,上書“王府”兩個大字。
蕭逸心中不禁凜然,而此時王羲之也是感嘆不已,正所謂“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王羲之雖然沒有詩中說的那麼誇張,但也差不了多少,他打小的時候,便從金龍王城跟著王家另一分支,也就是王導那一支,一起搬遷到了晉國三大都城之一的康城之中,王家甚至在康城打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烏衣巷”,這才有了後來東床快婿的趣事發生。
如今,一晃十多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就連很多僕人都換了一批又一批,故而門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