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佩服自己的耐心了:“自然是不像的,畢竟我長得像□□歲,呵呵。”
“莫非是練就某種神功所必須承受的副作用?”
“……對哦,副作用還不僅僅是這些的,其實我原本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練了神功之後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呢。”
楚衍神色微滯:“此話當真?”
戰箏笑得眉眼彎彎:“我開玩笑的,楚莊主莫要見怪啊。”
“……”棋逢對手,冷不防被對方耍了一道,楚衍按捺住心中不悅,只得仍擺出長輩特有的寬容態度,輕描淡寫轉移了話題,“鄭姑娘與夙兒相識多久了?”
“相識不久啊。”她答得坦然,“不過是頗為投緣,就多聊了幾句而已。”
“相識不久……”楚衍的眼神意味深長,“夙兒斷不致為了一個相識不久的女子做到此種地步,須知他對鄭姑娘的庇護,已經出乎了老夫意料。”
戰箏琢磨著這話的意思,怎麼聽怎麼彆扭:“楚莊主是覺得觀夜對我太好了?”
楚衍似笑非笑:“觀夜?夙兒很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小字,連雲蔚也不被允許,可他居然讓你這樣喚他麼?”
“……”靠,怎麼稱呼不一樣啊,誰知道你們家的事兒還這麼麻煩啊。
“夙兒對你很好,不僅事先向我請求讓你參加試劍大會,還想為你爭取到冰蟾草,只因為你對那株靈草很感興趣。”楚衍繼續著自己的思路,“在諸多江湖豪傑面前全力支援你近乎胡鬧的行為,難道鄭姑娘依舊要對老夫講,你和夙兒只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麼?”
戰箏反問:“若不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還能是什麼情況?或許我的真實身份是他的私生女?”
楚衍很明顯被茶水嗆了一口,他皺起眉頭,似乎也不太能理解這女人為何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老夫並無此意,不過是想提醒鄭姑娘,夙兒和北海派顧女俠早有婚約。”
戰箏心道廢話麼這不是,你名義上的未來兒媳婦已經是天生門的人了,此刻正在西苑陪我右護法砸核桃嗑瓜子呢!
然而她還是很給面子地點頭:“是啊是啊,聽說顧女俠現在被魔教狂徒擄走了,希望觀夜……咳,凌公子能早些把她尋回來吧!”
“那就無需鄭姑娘費心了。”
“不,我並沒有打算費心。”
“鄭姑娘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關心?”楚衍眼眸微眯,“又或者說,鄭姑娘確信無論顧女俠能否平安回來,她都難以和夙兒結成連理?”
戰箏驚訝於這老頭兒繞圈子的能力,著實能跟自己的老爹戰千里相提並論了,試問她應該怎麼回答?說“顧幽確實沒法和凌夙喜結連理,因為她快嫁人了”嗎?別搞笑了。
“我怎麼會了解顧女俠到底去了哪裡,而且她能不能跟凌公子在一起,和我也沒多大關係啊。”眼看著時辰不早了,由於急著回去睡覺,她決定開門見山,“我方才已經表過態了,楚莊主究竟想和我談些什麼正事,直說就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犯不著轉彎抹角,弄得大家都很困擾。”
“既然如此……”楚衍沉吟片刻,緩聲開口,“老夫擔心的是,夙兒已經對鄭姑娘產生了出格的感情,所以需要鄭姑娘把持得當,莫要因一時衝動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
戰箏表示自己深深受到了驚嚇,什麼叫“出格的感情”,什麼叫“無法挽回的錯誤”,這他媽都哪跟哪啊?
“不不不楚莊主誤會了,在我這是絕對不會對凌公子產生任何非分之想的。”畢竟弱水三千她只取小七這一瓢。
“如此甚好。”楚衍滿意頷首,“老夫也覺得鄭姑娘是識時務之人,完全能夠認清自己身份和凌雲山莊的差距,不致做出糊塗事。”
戰箏端詳著手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