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你評評理。”
小七的眼神冷冷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一圈,而後沉默轉身,滿透著不樂意參與談話的低氣壓。
“我發現他好像對少主和咱倆搞雙重標準。”風墨低聲嘟囔,“一見少主像溫順小綿羊,一見咱倆就變成孤狼,你我怎麼就那麼不招待見呢?”
紅蓮嗤笑:“是你太蠢沒有搭訕的天賦,至於我麼……只對值得下手的物件感興趣。”
“所以我該感謝你不想對小七下手嗎?”
“……哎呦少主,你下次能不能別這麼神出鬼沒的?”
戰箏環著手臂站在原地,聞言抬眸橫了她一眼:“有那瞎白話的時間,倒不如去訓練訓練教中成員,你瞧瞧現在女成員每天就知道下山勾漢子,男成員倒頭一睡怎麼叫都叫不行,都是你倆帶壞的!這還有個魔教的樣子嗎?”
“哪裡有自稱魔教的?少主你真是心大。”紅蓮一撇小嘴,擰腰擺臀走過去,想要用自己的波濤洶湧來安撫小主子暴躁的情緒,“我們沒給下面做好榜樣,你和教主不是也沒給我倆做好榜樣,何必掰扯來掰扯去呢……誒你要幹嘛?”
小七用茶壺在她和戰箏之間隔開一段距離,轉身把盛點心的碟子遞到後者手裡:“吃早餐了。”
“餵你能不能別這麼煞風景?”紅蓮不滿於自己和少主的親熱舉動被無情打斷,“先等我們抱完不行嗎?”
“不行。”
“孽障!還沒哪個男人敢這麼對我說話呢!”美人炸毛了。
風墨攔腰抱住她向後拖:“知足吧,他一下子就跟你說了兩個字,剛才都是隻用單字回答我的。”
“這是什麼需要高興的事情嗎混蛋?”
戰箏只是在旁邊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笑著看他倆,一面任由小七把玫瑰酥餵給自己。
“多大歲數了?丟不丟臉。”
紅蓮嘆氣:“少主你這樣縱容他,會讓我倆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再廢話我就真把你倆拋棄了。”
“……哎呀人家錯了,這麼敏感的話題怎麼能隨便說出口!”
好在戰箏對她的撒嬌一向免疫,乾脆利落用點心堵住了她的嘴:“歇會兒吧你,大不了我給你放半天假,看你這黑眼圈重的,回去補覺!”
紅蓮心道還不是因為你大半夜扯著嗓子鬼嚎,除了你身邊那位誰還敢睡覺?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遠處就傳來了手下喜氣洋洋的稟告聲。
“少主——教主請您去選妃!”
風墨剛喝進去的一口茶瞬間噴了紅蓮一臉,而後理所當然換來了一頓胖揍。
小七原本想把戰箏抱到腿上摟著她坐,結果願望破滅了,頓時一臉失落地鬆開了手,誰知戰箏反應比他還強烈,手中的玫瑰酥去勢如電,正中那名成員的大餅臉。
“選什麼妃?你民間戲本看多了?信不信我扣你獎金!”
“……”莫名其妙捱了罵的手下表示心好累,不過也正常,反正都習慣了。
戰箏敏銳察覺到了小七的低氣壓,回頭縱身一躍,像只大布娃娃似地掛在了他脖子上:“別生氣,都是我老爹的么蛾子,咱這就去把那些妖魔鬼怪斬於馬下,他們想勾搭我,還早了八十年呢!”
小七的臉色這才略有緩和,當即反手箍住她的腰,令她在自己肩膀上穩穩坐好:“聽你的。”
風墨和紅蓮全程黑臉圍觀,腹誹當眾秀恩愛的都不要臉。
當戰箏被小七抱著來到大堂時,戰千里已經在那裡等候許久,連茶水都續了三四次了。
“死丫頭,你那兩條腿是擺設,不會自己走路嗎?”
“有人願意抱著我,我還走什麼路?”她鄙夷地飛了個大白眼過去,“沒有感情生活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