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問:“龍兒,你沒事吧?”
顧泳炎對巢賀敏道:“你沒事了,就好了。”巢賀敏聽了,似乎自己上山以後,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可如今自己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啦?”顧泳炎道:“大嫂為救龍兒,冒死帶冰水劍上山,後來受寒氣侵蝕,昏迷了過去。可不知怎的,就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巢賀敏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著急的道:“冰水劍,冰水劍呢?”便左顧右盼的找尋起來。看見巢賀敏著急的樣子,武雪龍馬上拿起冰水劍,道:“娘,劍在這。”巢賀敏看到冰水劍,心情頓時平靜了些。
見武雪龍握著劍,巢賀敏趕忙道:“龍兒,快放下劍,那劍危險!”說著,就已經奪過武雪龍手中的劍,趕忙放到一邊,雙手撫著武雪龍的臉蛋道:“沒事吧,啊?”武雪龍只是笑了笑。巢賀敏此時撫著武雪龍的臉,只覺剛才使自己恢復的暖流重現,心中只是吶悶:“怎麼會這樣?”
見巢賀敏疑惑之心叢生,武雪龍便一五一十的,把在雪峰頂發生的事,全部描述了一遍。巢賀敏聽了,仍然是沒有表情。心想:“這難道是天意?是龍兒死去的爹孃,讓龍兒能經此一事?”想著,頓時喜出望外。
“嘎”的一聲,小雪烏雅不知是想起剛才傷心的事,還是肚子了。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它的時候,發出清脆的一聲鳴叫。
巢賀敏一聽,嘴裡說著:“雪烏雅。”譚雪鳳馬上遞了過去。巢賀敏把雪烏雅捧在手中,道:“剛才聽龍兒所說,莫不是這雪烏雅的雙親,龍兒、鳳兒必會死在雪熊的手中不可。一定是妹妹、妹父的在天之靈保佑。”接著對譚雪鳳道:“鳳兒,雪烏雅的雙親是為了救你們而死的,如今它變得無依無靠,你既然把它帶了回來,以後你就好好的照顧它,知道嗎?”
譚雪鳳原以為巢賀敏會討厭這雪烏雅,因為怕它會不吉利,所以不會讓它留在冰水門。可沒想到,她不但讓雪烏雅留在冰水門,還讓自己好好的照顧它,不由的欣喜起來。
巢賀敏從床上走了下來,來到祖宗牌位面前。剛才命懸一線之間,如今卻也沒有什麼大礙,雪峰草果然神奇。回頭三顧以為巢賀敏怪他們把事情說漏了,如今要在祖宗面前責罰他們,心中都驚慌不已。特別是顧德希,因為事情是他說的。他只求饒道:“大嫂,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亂講話。”
巢賀敏先是沒有講話,拿起三枝香點了起來,而後道:“我怎會怪你,若不是你說漏了嘴,龍兒怎麼會遇上雪峰草,那麼他就不可能配戴冰水劍。”見巢賀敏沒有怪自己的意思,顧德希總算鬆了一口氣。
巢賀敏插上了香,叫眾人都跪下,自己也跪了下來。而後雙手在胸前合什道:“之川、荻芬、阿武,多謝你們在天之靈保佑龍兒。如今龍兒吃了雪峰草,這冰水劍總算能傳下去了。他日龍兒學術有成,會替你們了卻心願。這樣,你們在九泉之下,總算可以瞑目了。”
武雪龍自從聽顧此失彼顧德希說了父親的事以後,心中只想知道。見這個時候正是,便道:“娘,三叔說,父親曾經使用過這把劍。我爹是誰?他是怎麼死的?娘怎麼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巢賀敏聽了是一怔,開始不想回答,但想了一會兒之後,心道:“反正早晚都得讓他知道,如今龍兒吃了雪峰草,功力大增,既然他這時問了,就趁此把一切都告訴他吧。”
巢賀敏站了起來,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拿下譚之川的靈位,雖然上面一點灰塵也沒有,但巢賀敏還是習慣性的用衣袖在上面輕輕擦拭。眼淚已不知不覺中,從眼角悄悄滑落。
武雪龍一見,頓時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眼淚充滿了眼眶,問道:“難道,這就是我的父親?”因為從小到大,巢賀敏便沒有在孩子面前提起過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