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一聲,譚捷打了開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譚荻芬馬上上前一步,拉住譚捷的手道:“爺爺,阿弘的傷都好了。”
譚捷聽了,開心的笑道:“好了就好。”隨即伸手拍了拍阿弘的肩膀。阿弘感謝道:“這得多謝譚爺爺。若不是譚爺爺,我早就死了。為了採雪峰草,譚爺爺遇到了危險,這些我都聽大家說了。譚爺爺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才好。”譚捷笑道:“傻孩子,不要跟爺爺客氣了。——荻芬啊,阿弘的傷勢剛好,你就帶他多出去走走,運動運動筋骨。”
聽了譚捷的話,譚荻芬對譚之川道:“哥,那我們就一塊出去走走。”譚之川忙道:“不用了,你們倆出去逛一圈。回來的時候,我帶一個人跟阿弘認識。”譚荻芬聽了,詭秘的一笑道:“大哥,你是不是要帶未來的大嫂,跟阿弘認識啊?”譚之川雖為男子,可被她一說,臉也紅了起來。羞怯的道:“小孩子,亂講什麼?”
阿弘一聽未來的嫂子,便道:“是嗎?那麼我就在這裡等好了。”譚之川道:“不用,你們先出去逛逛,到時我自然會介紹你們認識。”見他非常不好意思,兩人也不想為難他。於是便出去走走。
昨天剛下過雪,外面到處都是積雪,可街上還是有許多人,看來都是習慣了。見到大家,阿弘很想跟他們聊聊。可是眾人一見他轉身就走,阿弘主動上前搭腔,可誰也沒有理會他。
雖然大家打消了殺他的念頭,可是對他的態度卻沒有改善。這也難怪,必竟漢人的江山落入滿洲人的手中。
譚荻芬見阿弘為難的樣子,忙安慰道:“阿弘,你別怪大家。我想時間一長,大家會接受你的。”阿弘也明譚荻芬的意思,知她是在安慰自己。便道:“沒關係,我能理解。——剛才說未來的大嫂,我見過嗎?”譚荻芬道:“在你受傷的時候,她來是來過,只不過你躺在床上沒有看見。”阿弘道:“真可惜,不知她現在來了沒有?我只想看看,未來的大嫂長什麼樣。”
聽他這麼一說,譚荻芬道:“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去看看。”這樣一說,正合阿弘的心意。於是兩人便徑直走回家去。
回到冰水門,只見一位妙齡少女站在譚之川的身邊。臉色紅潤,白裡透紅。譚荻芬輕輕的在阿弘的耳邊道:“這就是了。”阿弘一喜,走了上去。
譚之川見他們倆回來了,便上前一步介紹道:“阿巢,這便是阿弘了,他是滿清的大阿哥。”阿巢說道:“他的事早就在山裡傳開了,我哪能不知道呢?——我叫巢賀敏,是之川的……。”說到這臉上一紅,低頭不語。女孩子再外向,說起這事來,也自然害羞。
譚荻芬笑道:“是我哥的心上人,我的大嫂啊。”被譚荻芬這麼一說,巢賀敏更是羞的要命,臉便更加通紅。譚之川對阿弘道:“你以後就叫她阿巢好了。”阿弘許久沒開過玩笑,但生病幾日,被顧德希一喧染。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於是便開起玩笑來。道:“現在叫阿巢,以後就得改口叫大嫂了。”巢賀敏在這裡只覺為難,道:“我先走了。”便轉身離去了。譚之川聽了,心裡也是美滋滋的,道:“你看,都讓你們說走了。”
轉眼過了幾天,阿弘的傷幾乎全部都好了。冰水門也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一大早,阿弘來到練武大廳。大家練功的場面,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他在一邊看的入神,心裡也有一股衝勁,想上去跟他們一起練。過了片刻,譚捷看見了他,於是走了過去。阿弘看得入神,竟一時沒發現譚捷已在身邊,不由的吃了一驚。譚捷道:“想學嗎?”
阿弘不好意思的笑笑,撓了撓頭。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不想學。譚捷道:“想學我就教你。我看你體魄健壯,武功底子不錯,定是先前學過。”阿弘道:“是啊。我在朝廷的時候,在外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