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箭翎則是自己捂著自己,依舊看著巫崖和水晶,眼中閃動了幾下,不知道是妒忌還是該對巫崖毛手毛腳感到不爽,她以前可是很討厭巫崖這條色狼的,只是後來在天蠍鷲事件的時候徹底改觀,最近水晶每每都會叨唸他,不知不覺她對巫崖的惡感早就消失,甚至同水晶一起為他擔心,或許是她在為水晶擔心吧?水晶有時候擔心巫崖擔心的連飯都沒吃,有時候甚至坐於窗前靜靜地發呆,任誰看到都會為之難受吧?
上次水晶甚至要偷偷地想溜去劍域行省找巫崖,她向來可是乖乖女哪,竟然要到劍域那麼遠的地方,那時候得到的訊息中,巫崖已經進入絕地,就算去了劍域也不一定能進入獨孤家,找到巫崖的可能性也低的可憐,但她依舊毅然上路。
可惜,最終還是被逮了回來,也惹的最強魔法師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反觀巫崖,他不也是一樣嗎?
第一天來到帝都就第一時間趕往武學工會,明明知道最強魔法師要對付他,還冒著危險到了這裡,然後用微笑帶著輕鬆的氣氛跟她們說話,彷彿世間無他辦不到的事。
“吱吱……”
箭翎悄悄地退出了水晶的房間,順手把小黑也給提走了,讓他們獨處吧。
剩下巫崖和水晶,氣氛就變的沉寂而壓抑了起來,許久未見,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巫崖的手與她的手依舊緊緊地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早就離開了她的臉頰。
“放心吧,我有這個東西,或許那個萬年老處女不敢對我亂來。”
巫崖還是先開口了,水晶從小就因為眼睛的事情而顯的孤僻,平時倒還好,可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還是顯的口齒木訥,要不是巫崖總是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而是一個悶悶酷酷的帥哥,恐怕她真的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萬年老處……”
水晶的臉又紅起來,這傢伙真是的,不過確實挺形象的,外面的人似乎也有這麼叫師傅的,咯咯地笑了兩聲,而後隨手將面具戴了上去,她寫字可以不用面具,但要看東西當然要戴,巫崖就鬱悶了,這張臉看再久也不會厭,水晶目光落在巫崖手上的東西:“這是?”…;
“獨孤家的金袍。”巫崖回道。
“什麼,你成為獨孤家的金袍了,你迴歸獨孤家了?”水晶驚訝地道。
“沒有,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回歸了沒有,但為了保命,為了不讓那萬年老處女發瘋,我倒不介意把這金袍拿出來用用!”巫崖笑笑,就將自己在獨孤家的事情說了說,包括獨孤戰風,包括皇甫嫻當初是怎麼加害自己,或者說是加害“人渣巫崖”,包括獨孤家主的承諾。
“你從天罪淵出來了,所以獨孤家主兌現了承諾?”
雖然只是巫崖在獨孤家的事情,天罪淵下的事情還沒說,但水晶依舊聽的驚心動魄,巫崖的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不只是他為奇兵者,還有他曾經不姓獨孤的諾言。
在面對那樣的壓力下他都可以堅守諾言,他怎麼可能是師傅和師姐口中說的那種人?
“是的,這是十幾天前離開劍山雄關的才得到的。”
搖了搖頭,水晶看著金袍,嘆了口氣道:“這東西在劍域甚至其他行省可能有用,但在帝都卻沒什麼威力,況且你還是沒有任何背景的獨孤家金袍。”
巫崖沉默了,他也只是想安水晶的心而已。
巫崖自己也知道這東西沒有什麼大用,沒有背景?是的,他確實沒有什麼背景,他可不認為獨孤清海會為他出頭,更不知道迷城老頭已經離開天罪淵,不知道這兩個老不死因為爭論不下誰收他為徒而約定先讓他自生自滅,觀查一段時間,看看他在哪個方面更有天賦。
“沒用嗎,那就找出有用的東西來,我就不信她萬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