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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典韋去尋那五十三個手下之後,劉淵便帶著郭陳二人開始踩點兒。
哪裡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哪裡是大將軍何府,哪裡住著蔡議郎,哪裡又是十常侍府邸。。。整整一天時間,轉眼即過。傍晚時分,典韋尋來,說找到了他那一票兄弟夥,幾人這才有了落腳的地方。
到了他們剛開張的客棧,幾人先洗漱一番,又遣人買了幾套合身的衣服,這才安然睡下。畢竟次日要拜訪那張讓,不打扮體面一些,恐怕門檻都不讓進。
次日清晨,囑咐典韋看牢郭陳二人,劉淵這才上了坐騎,直奔張讓侯府而去。
正行間,卻見街邊有人調戲民女,劉淵拍拍額頭,無語思忖道:這樣的狗血也能碰得到?!只見三個青年圍著兩個小姑娘,正****,出言不遜。但路過的人卻沒有一個上前說句公道話,只遠遠繞開,似是見了瘟神。
劉淵腦子一轉,便知曉這幾人不好惹,但見那兩個小姑娘淚眼汪汪,著實令人心軟,便再也按捺不住,提過韁繩,駕馭大黃直衝過去。三個流氓一見不好,連忙躲開,劉淵一勒韁繩,停在兩個少女身前。只見兩女一主一僕打扮,一人嬌俏可愛,當是侍女,一人知性文雅,乃是主人。
“吾乃袁術,汝是何人,竟敢衝撞與吾,找死啊!”
公鴨嗓子般的聲音打斷了劉淵欣賞美女的雅興,不由調轉牛頭,狠狠的瞪著那三人,正氣凌然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竟在天子腳下調戲民女,不當人子!”
“吾便是調戲民女,誰奈我何?!”後面兩人拉之不及,讓自稱袁術的人叫囂道。
“好個流氓,竟敢不把天子放在眼中,且隨我去廷尉府,定要治你個欺君之罪!”劉淵早在聽聞此人自稱之時,便知騎虎難下,幸而這袁術是個草包,讓他抓了把柄。劉淵翻身下了坐騎,伸書蒲扇大的手掌便要去抓袁術。
“壯士且住,且住!”另兩人連忙把袁術拉到背後,其中氣宇軒昂的一人連忙道歉:“吾弟年幼,不會說話,望壯士恕罪,吾這便帶他回去,好生教訓!”
那袁術還欲叫囂,卻被另一位面龐稍黑的青年捂住了嘴。
袁家四世三公,雖然位高權重,卻也不敢公然蔑視天子,若罪名落實,那閹黨常侍必然抓著不放,定有大禍。所以此人雖然心中憋屈,卻只好連連道歉。
“不行!”劉淵心道既然得罪了他們,早晚要遭報復,何不現在讓這些傢伙吃些苦頭?只見他一把撥開兩人,伸手就抓住袁術肩膀,稍稍一用力,便聽耳邊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卻是那袁術被劉淵一把捏住,彷彿碎了骨頭一般,痛得撕心裂肺。
另兩人一見如此,只道不能善了,正要拔出腰間佩劍,予以反擊,卻聽一悅耳酥骨的聲音傳來。
“公子,公子。。。”
劉淵一回頭,卻見那被調戲的姑娘款款走來,施禮道:“妾身蔡琰,謝過公子。。。妾身與他們乃是舊識,還請公子放過此人。”
“對,對,是舊識,是舊識。”另兩人也練練附和,劉淵長相魁梧,不費吹灰之力就撥開了二人,自然讓他們心生忌憚,只道力拼討不了好,雖然心中暗恨,卻也只能討饒。
劉淵見美女為之開脫,自然不能不給面子,何況當事人都不追究了,你一個外人,怎好揪著不放?當下只好放開面目扭曲,冷汗連連,眼神惡毒的袁術,道:“原來是蔡大家的千金,某劉淵這廂有禮。”說著他轉過臉看著三人道:“既然蔡小姐不予追究,某依言便是,爾等且好自為之,不要再落入吾之手中。”
三人暗自腹誹:色狼,小人!
“既如此,咱哥兒仨就告辭了。這位劉壯士,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記住吾乃袁紹!”
“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