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快速的說:“趕緊掛保胎針,儘量保胎。”。
“我不要保胎,”子心迅速的對這個廖主任說,怕廖主任沒有弄懂她話裡的意思,又急急忙忙的說:“我不要這個孩子,這是個野種,我不要野種,我……”
“先保胎,廢話不要再說了,”廖主任顯得非常的不耐煩,低吼了她一句,然後吩咐身邊的護士:“趕緊掛保胎針。”
“是!”護士應了一聲,迅速的過去配藥,不到兩分鐘,子心的手背上就被扎進了針,她被這裡蠻橫無理的醫生和護士給強行掛了保胎針。
她掛了保胎針躺在床上,不遠處手術床上的江雪雁手術已經做完了,醫生讓她下來,護士扶她到床上去躺著。
她雖然躺在床上,可也能感受到江雪雁那帶著譏諷的目光朝她掃視過來,她即刻把臉扭向一邊,心裡想著江雪雁是嘲諷她剛才跟醫生說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野種。
現在想來,卻明白原來不是那麼回事,而是譏諷她懷了龍天敖的孩子都不知道,真真是蠢到家的女人了。
她的確是愚蠢之極,她不明白那廖主任為什麼要強行給她保胎,後來保胎還是沒有保住,廖主任搖搖頭,讓兩個護士扶她上了剛才江雪雁躺過的手術床,然後吩咐護士給她注射麻藥。
整個手術過程她都不記得了,因為她被注射了麻藥,一直到手術做完都沒有醒過來,唯一記得的是麻藥開始生效時,還隱隱約約的聽見那個護士問了句:“廖主任,這個病人等下要不要打針?”
可後來那廖主任是怎麼回答的,她究竟有沒有打針,又打的什麼針?她完全就不知道了,因為她醒過來時,已經不在手術室裡了,而是在病房裡,不過倒是掛著點滴在,好像說她流產出血很多,有些貧血什麼的,輸的是葡萄糖液體。
所以,現在魏醫生讓她想一想,可她想了一遍,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於是只能實話實說:“當時我被注視了麻藥,醒來時不在手術室裡而是在病房裡,所以,我不知道,那醫生也沒有跟我說什麼。”
魏醫生聽了她的話,把手裡的單據夾在病例裡遞給她,這才意味深長的說:“陸少夫人,你這個血型比較特殊,如果第一胎生孩子,那沒什麼事情,孩子生下來也會很正常,但是,第二胎就不一樣了,孩子生下來的很可能會發生新生兒溶血,當然,也許孩子在你肚子裡等不到生下來的那一天,因為胎兒可因重症貧血而死於宮內,即使意外的存活下來,存活者可出現重症黃疸,造成核黃疸,影響腦及其它重要器官的發育,引起智力障礙……”
“啊?”秦子心驚訝得嘴都張大了,望著嘴巴一張一合的魏醫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怎麼會這樣?我不是生二胎啊?我第一個沒有生下來啊?我這也算第一胎吧?”
“陸少夫人,我們醫學上說第二胎就是你第二次懷孕,”魏醫生耐心的給她解釋著:“我們把你懷孕一次叫一胎,雖然你第一個孩子沒有生下來而是流產了,可那也是第一胎啊,你現在這個是第二胎了。”
“那……那……這個……溶血的機率有多大?”子心的聲音都在顫抖了,整個人雖然坐在凳子上,不過也在顫抖著。
“98%,”魏醫生說出這話時搖搖頭望著她:“所以,這個幾乎不用去賭博,機率大到沒有賭博的必要了。”
子心聽了這話整個人完全的怔住了,幾乎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魏醫生,半響嘴唇才蠕動著:“那……那我……該怎麼辦?”
魏醫生聽了她這斷斷續續的問話,也深深的嘆息一聲,秦子心肚子裡這個孩子她是知道的,不單單是陸家的傳人,而且更肩負著為陸振東救命,因為孩子的臍帶血有50%的機率配型成功。
她前幾天還聽王教授在說,如果秦子心肚子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