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平滑如鏡,細看裡邊,還可以看到有些許火紅色的小金魚遊弋其中;岸邊生者幾根蘆葦,到了秋天,一朵朵雪白的蘆葦花像棉絮一樣,在陣陣微冷的秋風中四處飄散;對岸,是一排垂柳,長長的柳枝幾乎垂到了湖裡,就這樣,柳枝和它們的影象相接,無窮無盡;遠處,就是正在生長的莊稼了。練完了嗓子,老先生就叫他們緊盯著湖裡的游魚,練眼。這種生活一過就是七年,早前的孩子們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俊後生,而且個個都是學有所成。每每回想到這一點,老先生也會頗有成就感地會心微笑。不過,這天練功時雷萬明的舉動讓他感覺到,他高興得有點兒早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你們覺得冰倩跟誰會比較幸福,猜猜看吧,大家交流一下,說不定我會改結局也不一定啊。
☆、初見端倪
這種生活一過就是七年,早前的孩子們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俊後生,而且個個都是學有所成。每每回想到這一點,老先生也會頗有成就感地會心微笑。不過,這天練功時雷萬明的舉動讓他感覺到,他高興得有點兒早了。
“師姐!”雷萬明興沖沖地蹭到冰倩身旁抓著她的肩膀用力搖了搖,搖得冰倩生疼。
“幹嘛?”冰倩沒好氣地衝這個小師弟瞪眼。
“看,那棵樹上有個鳥窩!”雷萬明並沒有發現師姐的不悅,依然興致勃勃地指給她看。
啪!
“哎呦,”雷萬明突然感覺後腦勺上給人捱了一記,挺疼的,這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不禁回過頭去,“是誰……”他本來想質問是誰打了自己,可話還沒說完就得到了歐陽老先生憤怒的臉作為回答。
啪!
這一次捱打的成了冰倩,冰倩的胳膊上立刻出現了一條血印。灼熱的疼痛讓冰倩的眼睛噙滿了淚水,可她並沒有去擦而是睜大雙眼瞪著雷萬明,一句話也不說。
雷萬明此時沒有看她,只是一把死死抓住老先生的戒尺,帶著些許怒氣凜然對老先生說道:“為什麼要打師姐?你憑什麼打師姐?是我先叫她的,都是我的錯,要打打我,”說罷雷萬明鬆開手,一頭衝向自己的師傅,大喊:“來啊,你打啊!打啊!”
歐陽倫一把拽住萬明的胳膊,沉聲說道:“今天就到這兒,散了吧。”冰倩聞聲奮力奔了回去,萬明也要跟去,無奈胳膊被師傅抓住哪兒也去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冰倩跑開。其他人見狀都趕緊跑回去看冰倩的狀況,只留下歐陽倫和雷萬明師徒倆。
歐陽倫放開雷萬明的胳膊,雷萬明一句話不說,頭也不回地往回衝。
“回來!”
雖然聽到歐陽倫一聲呼喝,萬明又跑了幾步才慢慢挪過來。
“幹什麼?”雷萬明挑釁似的抬起頭,斜著眼瞄著自己的師傅,冷冷地問。
歐陽倫咳嗽了一聲,換了一種比較和緩的語氣說道:“你在氣師傅打你,是麼?”
雷萬明狠狠地把頭甩過去,哼了一聲,然後又猛地轉過頭來,凌厲的眸子瞪著歐陽倫,不帶一絲感晴色彩地問:“你為什麼打師姐?師姐犯了什麼錯你憑什麼打她?”
“她錯就錯在被你干擾了,沒有專心練功。”歐陽倫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另外,我打她是因為,我不僅是她的師傅,還是她爹。”
“你打師姐,就是因為她搭理我?”竭力剋制自己的怒意,雷萬明盯著歐陽倫顫聲問道。
“這就是你跟師傅說話的語氣?”雖然是想遷就雷萬明,但是歐陽倫還並不想以犧牲自己作為師傅的尊嚴為代價。
“先回答我,到底是不是?!”雷萬明紅著眼咆哮,彷彿要將自己的師傅生生撕裂一般。
歐陽倫淡然地把頭別過去,看著水裡的游魚,語氣沒有一點兒波瀾:“如果你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