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起因是,何晉鵬並不會燒烤,所以每當我辛辛苦苦燒好一串東西時,他就會很坦然地伸手過來接走了,留了我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公孫謹和這人是截然相反的,看到我手頭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時,他就會很體貼地將剛烤好的東西遞給我,笑得一臉溫和好看,“來,吃這個。”
所有人都會因他的舉動而看過來,我不好意思不接,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說:“謝謝。”
而他會回給我一個更加溫和的笑容,還有何晉鵬酸溜溜的視線。
說實話,公孫謹很會烤東西,香甜不膩,比我烤的不知好吃多少倍去了,可何晉鵬就只吃我烤的,對別人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其實我也感覺出來了,他有點被排擠,畢竟幾人跟他都不熟,我又是個不太會暖場的人,始終沒辦法將他拉融入進來,他本就是個極其敏銳又敏感的人,自然也是知道自己不甚受歡迎,所以對幾人臉色就越發的差了。
然後,揚奇本來享受著愛人給他烤的東西,不知哪根線又接錯了,咬著一條小魚衝我擠眉弄眼,“阿謹很喜歡吃蝦,你給他烤幾串唄。”
旁人聽著那也不過普通的一句話,可我們幾個心知肚明,公孫謹手藝最好,既然喜歡吃還不如自己烤,揚奇這麼一說無非是想拉近一下我們的關係,也給我們找曖昧。
我笑了笑,“好啊。”很乾脆地拿起幾串蝦。
而,今晚的蝦和魚,其實大部份都是何晉鵬釣的,當我烤好正拿起來要遞給公孫謹嘗吃時,一張大嘴就伸了過來,直接就叼走了最上面那隻……
“……你面前不是有挺多的嗎?”我看著一臉得意嚼得蝦的何某人,額頭冒出了黑線,明明他面前就有幾串還沒吃的,這不是擺明了跟對面的公孫謹過不去嗎。
正好伸手過來的公孫謹看得一臉的尷尬,手伸在那裡也不知該不該接我手中只剩另一隻蝦的鐵叉,腦子一轉,當即,我就伸手過去,就著我的手,“你嚐嚐看。”語氣裡,有著討好的意思,也一時管不了這舉動的確曖昧了。
公孫謹本含著笑低下頭正要咬那隻蝦,邊上的何晉鵬也不知發的什麼瘋,手一掰,就撈著我的手轉向他,然後毫不客氣地一口咬掉了那隻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美味的蝦子。
“……”
氣氛,瞬間就凝固了。
我眨了眨眼,還沒來得急說話,斜對面的揚奇卻發飆了,對著啃得一臉自在的何晉鵬怒目而視,語氣橫衝:“你他瑪的沒病吧?專門找茬呢?”
聲音不大,但語氣十分火暴,人都跳起來了,還打翻了旁邊的那擺著的烤串。而同時身旁的何晉鵬也站了起來,面對怒目而視還暴髒話罵街的揚奇,本來挺難看的臉色直接就臭了,眼裡閃著焰火。急得我也趕著站了起來,還沒來得急勸架,就聽到他開口了,“你小子有什麼資格這麼囂張?你是他的誰啊還命令他做這做那的。”
這話,分明就是火上澆油,揚奇的臉色瞬間就黑得跟鍋底似的,揚著拳頭好像就要動手,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何晉鵬,“我是他哥,愛怎麼著關你他瑪的什麼事!別總以老總的位置壓榨他,告訴你,阿礬的才華到哪裡都可以混得風生水起,誰稀罕你那小廟!”
何晉鵬冷漠的瞪回去,氣勢完一點都不輸給揚奇,甚至還略勝一籌,涼涼地開口:“你也知道他是個技術研發人員,而不是你們公關部的?你們非拉他推銷似的給他介紹什麼關係戶朋友?要不是這人是男的,我都要以為你們這是在給他介物件那麼殷勤了。”
話一頓,何晉鵬指我,“沒看到他一臉的為難不情願來嗎?你知道他來一次心裡有多難受嗎?你知不知道……”
“何晉鵬!”終於被他的話給驚回了魂,我緊張地一把拉住他打斷了他的憤慨,害怕著他一會口不擇言說出什麼不可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