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經理的電腦防禦最強的,連他的都被黑了,而且一黑就三臺,那真是史無前例頭一回。我正幸災樂禍著,好死不好,王胖子部長的得力助手——我們組長,竟然不在,於是我就被頂了上去。
是頭一回見著何晉鵬那總是春風得意以外的模樣,帶著一絲焦慮與期盼就這麼盯著我,盯得我有種被心跳加速熱戀的感覺,可再怎麼熱戀的感覺,一連幾個小時,也會麻木的。被盯得我那是渾身不自在,最後不得不找藉口將那男人趕出了辦公室,我才抹了一把汗,專心幹活。
這程式重組是個技術活,也是體力活。
為了搶救,我是一日一夜沒睡,終於在第二日上班前給搶救回來了,何晉鵬說只是不見了一些不那麼重要的東西,也沒說其實有幾個重要的專案可能被竊取曝光了。
沒聽到謝謝,我直接倒下了。
不是我有多虛,實在要人命的活兒。高度集種精力,而且還沒有副手,三臺電腦命靠我一個人與病毒做著鬥爭,我倒是發現了,駭客似乎並非有意盜取電腦裡重要的東西,彷彿就是一種挑釁,做也不做得那麼徹底,就在那兒半黑地吊著,你一有進展他就繼續黑……就在這種拉鋸賽似的之中,我沒中途暈死過去就不錯了。
這件事之後,我得了個小假,休了三天。當我回到公司時,才知道,王胖子部長與那技術組長都被貶了一匾,王胖子直接少了個年假,而那組長雖是因為出差,但防禦沒做到最好的問題,給扣了年終獎。
馬航說,最近公司在搞個大專案,而專案的方案就在總經理的電腦裡,如果不是我及時給救了回來,公司損失那是非常巨大的,不是辭掉王胖子可以事了。
我沒當一回事,總該是份內事。
下午何晉鵬內線過來,說晚上一起吃飯。之前偶爾說起出去吃飯都是玩笑的口吻,我也沒當真過,不過今天特意內線過來,說是因為幾天前電腦被黑一事,而且我們技術部所有人都會去。當然,那功勞我也不敢一個人領,畢竟若不是技術部的人及時控制住駭客繼續入侵,就是我搶救再厲害也是徒勞。
大家一起去的話,我防備心沒那麼重,想要同意,剛好此時手機響了,我愣了一下,看到竟然是個出乎意料的人,於是我只能對著內線電話說:“抱歉,接個電話。”便直接掛掉了,當時我沒想我結束通話的可是總經理的電話,而且對方特意打過的。
拿起手機,看著屏目前的‘公孫謹’三個字出神,這人很少會給我打電話,更不會在我上班的時候來電,所以我自己都不清楚這是詫異還是緊張,直到電話都要斷音前一秒我才急急忙忙地滑了接聽,略帶一絲緊張放到耳邊,“……你好。”
那頭傳來溫潤如玉的聲音:“啊,你好,打擾到你了嗎?”
我趕緊搖頭,想到對方看不到,於是我出聲:“不,並沒有。”應話間我看向已經安經下來的內線電話。
那方輕笑了一聲,十分溫和的,那模樣我都能聯想得到了,“那就好。”公孫謹頓了頓,“是這樣,我正好不那麼忙了,想問問,不知你今天有沒有空出來吃個飯?”
溫和的聲音,其實有一絲的不自然,因為我聽得很認真,所以聽出了對方的略緊張。我想,也許這個人也和我一樣不太善於與人交往的,不知為什麼,大約是覺得遇到同類人,所以心裡的感覺有著微妙的不同。
“呃,有的。”我回答完了才想起何晉鵬的電話,隨即一想,他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