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抬了起來,瞅著我的眼神多少有些迷離,性感的唇動了動,“原來……是你啊。”聲音都有些濁了,看來喝得不少。
“除了我還有誰?”把人扶到大沙發上坐好,我邊反問邊去倒水,回來時何晉鵬頭靠著沙發仰著閉目,嘴裡喃著:“……是啊,除了你……還會有誰……”
眨了眨眼,我坐在他身邊,把水送到他嘴邊,“先喝點水吧。”就著姿勢給他把整杯水都餵了進去,水杯還沒來得急放下,就被抱了個結實,手與杯空在外頭,勾不著拿著也有些不穩。
“……怎麼了?”我帶著關心詢問,難道是難受了?“我燉了湯,要不你喝點墊墊胃?”
“……”何某人抱得越發用力,把下巴枕在我的肩上卻沒有說話,離得有點兒距離仍能聞到那濃重的酒氣,心想他大約是酒後難受,就伸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難受就告訴我,雖然不能馬上喝解酒茶,但可以多喝點白糖水……嗯,要喝嗎?”
感覺肩上的下巴動了動,我猜他是在搖頭。
好吧,他已經難受到說話都會想吐了吧,不然怎麼不開聲。“要不,我給你唱歌?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不會那麼難受。”我說,能想到的方子已經想盡了,喝多了的人不管是誰都得難受,不免心疼這個男人了。
“……嗯。”何晉鵬終於擠出了一聲,抱著我的力道沒有松,下巴沉沉的。
眼睛轉了幾圈,我尋了首旋律緩慢而輕柔的歌,與其說是在唱,其實就是在那裡哼著,有沒有跑調我自己是發現不了的,好在聽的人也沒有意見……嗯,他是沒辦法有意見,沒一會就枕著我的肩睡著了。
何晉鵬睡著很安靜,不像普遍的男人會打呼嚕。除了胸膛起伏得有些急躁,還有眉宇間微蹙著說明他還是有些難受之外,一切都平靜得很正常。
以他的個子與體重,我是沒辦法將他抱進臥室的,只得扶著他在沙發上躺好,給了他個抱枕枕頭,再小心除了他的外套丟於一邊,西褲襯衫雖然穿著睡很不舒服,但現在脫的話,大約會弄醒他……再三斟酌,我沒有那樣做,而是抱起那雙修長筆直的腿放擺好沙發上,脫了襪子。
到浴室盛了一盆熱水端回客廳,仔細給那睡得有些不安穩的男人擦了臉與脖子,雖然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本能的還是瞅了瞅那白衣領,沒有所謂的口紅。臉不由得熱了熱,有些羞愧自己的多疑行為,趕緊把露在外頭的肌膚都擦了一遍,最後用熱毛巾捂了一會那雙大腳,平時沒有留意過,這會兒才發現,男人的腿板也很厚實,看著像個有福氣的人。
一切弄好,再從臥室裡取來毛毯,小心蓋好掖實。何晉鵬的嘴動了動,像是咕噥了一句什麼話,當我湊過去要細聽時,卻沒了繼續。
“……睡也不老實。”沒聽到些能叫人漣漪的話,我沒趣地嘀咕了一句,看著睡得已經有些免綿長的男人,沒了殺傷力的臉龐,只有俊帥和魅惑,情不自禁的俯□,在那性感的唇親了一會,並沒有深入,感受得到那柔軟與溫度,還有酒味,更多的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
撤離了自己,我無聲地笑了笑,雙腿一盤,直接就靠著沙發沿坐在了地上,地上的毛毯柔軟也暖和。我抱著另一張毛毯,用遙控把大廳的燈光調暗了只留了一兩盞,一直開著的電視方才被調了靜音,這會兒我就著靜音看了一會,實在是困了才把電視關了,頭靠著沙發,幾乎是貼著何某人的臉,手攀著沙發沿就這麼睡了過去。
我想,我真不是個合格的伺候者,這一覺睡得過於踏實,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坐地上靠著沙發睡了,而是躺在了床上,難怪睡得那麼安逸舒服。
迷糊著躺了好一會,等自己的那一股迷糊勁過去,我才開始尋著,可惜房間屋裡都找不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看了一眼掛鐘,才七點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