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弧線的銀絲,那雙眸子裡的火,連帶著也把我給燒得全身滾燙,我微啞著聲音,“你坐起來。”
於是,何晉鵬很配合地摟著我的腰,就勢坐了起來,扯動了相連的地方,粘稠的空氣中飄出兩聲不同的悶吟,各有千秋味道。
何晉鵬靠著床頭,而我就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搭在他那肩頭,那件睡衣一下子垂了下去蓋住了那完美的肌理,於是我很不滿地伸手將那衣給扯了上來,他倒是很配合地撐起雙手,一下子二人就坦誠就待了。
早就準備好的身體,慢慢地扭動著腰,試著嘗試著容度與速度,十來下之後,速度開始加快了,為了防止聲音從嘴裡洩出來,我低頭,咬在抬著下巴與我對視的男人的鼻子上,然後是那張同樣紅得滴水的唇,二人都一般的急^色,互相撕咬著,彷彿不來個你死我活決不罷休似的。
可是,就是這麼的爽。
直到最後,何晉鵬還是很守信用地沒有反為主動,只是最後時,他知道我的情緒到了顛覆,把我的雙手抓扣在身後,就是不讓我自己碰自己。
“不要……求你鬆手……”我的手沒辦法動,隱忍的痛若快要把我逼瘋了,可是就是哀求,這男人也紅著眼不給放。
“就這樣出來。”他很堅持,雙眼紅得也快要爆發了。
為了排解痛苦,我動得更加放肆,他偶爾也會挺腰配合。我知道他也差不多了,而我已忍無可忍,眼前一片白茫茫之後,身體往前挺去,脖子往後一仰,劃出來條弧線,尖叫了一聲,正好被前方的男人狠狠地咬住了鎖骨處,咬得可用力了,又疼又麻,身後一陣狂吸,身前一片放射,全身不住地顫抖,直到男人咬得最狠,身體感覺到最深處的滾燙時,我再一次低吟了長長的一聲。
兩人就著這姿勢,足足一分來鍾。
白茫茫過去之後,眼前一片星光,直繃緊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去,直接撲男人身上了,本原抓著我雙手在後的手也鬆開,就這麼搭在兩邊,任著兩人緊緊地貼著,“……要、要死了……”
那一剎那,還以為自己已經昇天了。
感覺到耳邊被親吻著,男人輕笑,最後才滿足地說了話,“很舒服。”
笑意裡的話,不猥瑣。
我也笑了,笑得慵懶無力,卻是十分饜足的。
又這麼趴了幾分鐘,熱情漸漸淡去,身體鬆軟無力,感覺到二人都黏黏的,“怎麼辦……”我不想動,他身上和我自己的身上全是自己的東西,而他的東西,仍一直埋在我的最裡頭,這種感覺……你中有我,我裡有你?
腰一緊,“這個時候,自然是身為老公的義務。”隨勢二人坐了起來,而我仍坐在他身上,他仍在我裡頭。他咬咬我的鼻尖,“來,叫聲老公來聽聽。”這是所有男人的惡趣味。
“老攻。”我很爽快,聽得某人快樂地笑了,一把就將我抱了起來,直接下床,無一絲無力感,矯健的身手。而我就像無尾熊掛在他身上,二人還連在一起呢。
我想笑,這人高興,一定是誤以為我喊他‘老公’。也罷,反正都差不多,他高興就好。
“……走慢點。”我心裡偷笑嘴裡還溢了一句,二人現在可不是一般時候,後身這個時候最敏感的,一個小小的摩擦可就會起火。
何某人可不聽,對於狼來說,可不是一次就能完全滿足得了的,於是,總統套房裡的浴室發揮著它最大的潛能,若不是河蟹世界,我都想將每一分每一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