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道:“為什麼?”
她其實想問關於白悅苼陷害她的事情他參與了多少,可這句話卻始終沒有問出來?她知道慕千城不可能全盤的沒有關係,可關鍵時刻她卻想到了慕千城的好,總覺得他不是這樣一個可怕的人!
而事實上,他對自己的維護和關心也是感受真實的!
“絃歌,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該多好?”慕千城卻說了這麼一句話。
“慕千城……”這大概是絃歌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帶著隱約的憤怒和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失望。
她還有好多的話要跟他對峙,可偏偏他只說了一句,“絃歌,記住我……”就掛了電話。
絃歌心裡很是鬱悶,不明白他怎麼就可以這麼掛了電話,他在做什麼?他要去哪裡?那些盤旋在她腦子中的疑問還在,他竟然掛了電話。
隱隱的,絃歌覺得哪裡不對,可她一點兒都猜不出來?
正在思索間,不知道何時楚南淵到了她的身後,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剛才打電話的是慕千城?他在哪裡?”
他自然聽到了一些對話,語氣並不善,他還沒來得及跟他算賬,就跑了嗎?
“我的私人電話,沒有必要告訴你!”絃歌轉過身,接受來自他威脅的聲音,倔強的說了一句。
“絃歌,他很危險!”楚南淵的聲音明顯加重,且有些咬牙的感覺。
絃歌瞅了他一眼,手指在肚子上撫了撫,嘆了一口氣後,“我知道。”
“知道?”楚南淵的聲音再次提高,手指微動,發出清脆的響聲,“知道還會和他通話?”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無權干涉!”絃歌討厭的就是他這種樣子,毫不客氣吐出了一句話。
這一次,和以往一樣,楚公子想來個霸王硬上弓,親到她喊救命為止,可不知道為何他忍了,緩了一緩,他說,“不提這個人?”
絃歌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脫口而出,“那我們提提白小姐如何?不知道你們的婚期定在哪一天?”
這時,楚南淵再也忍不住吼了一通,“什麼白小姐?哪有該死的婚禮?謝絃歌,你腦子都裝得什麼?”
絃歌沒有生氣,面色平靜,道:“不是嗎?整個東城都傳開了,你和白小姐就要結婚了,楚總開什麼玩笑?”
“我……你……”楚南淵頭一次被人卡的說不出話來,可他心裡還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你給我冷靜下,飯後我跟你聊聊?”楚南淵氣得不輕,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這裡。
……
東城的春天很短,眼看就要過去,現在到了中午陽光就很刺眼,一抬起頭,就刺得人想流眼淚。
經過剛才和楚南淵的談話後,白悅苼一直蹲在原地,目光茫然,她知道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無意中視線落在肚子上面,她突然間痛恨起來,她太傻了,怎麼會懷別人的孩子?要是這個孩子是南淵的多好?
於是,一剎那後,她開始狂烈的怕打自己的肚皮,就如瘋了一般,邊打邊說,“去死,去死……”
這裡是醫院,本來就人來人往,她這個瘋狂的舉動被越來越多的人關注,一些好心的人是勸說她不要這樣,可她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行為越發的乖張,當一個路人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阻止的時候,卻反被白悅苼吼了一句,“別碰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盛天集團不知道嗎?我是盛天集團的兒媳婦!”
之後的確沒有人再勸說,她也停下了動作,掃了掃圍觀的人群,失魂落魄的向一個未知的方向走過去。
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就散開了,可白悅苼吼了那一通,卻給有心人留下了印象,她的身後跟過去兩個笑得有些陰沉的男人。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