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符一定是假的。
於是,那個女子直接滴血驗了兵符的真偽,並當場斬殺了反抗最激烈的總將領史瑜。
另外三個副將也全被侍衛押住,被堵了嘴,只能哼哼唧唧著表示自己的不服。
她們看著這四人的下場,自然大快人心,就算重新整編入營可能會將她們的將領之職革去,她們也心服口服,至少,以後的日子能過得舒心暢意些。
卻不想,整編結束後,一切都沒變,她們還是十二軍的十二將領,只是上頭再無人控制欺壓她們,並且還換了一個主人。
她們本以為那個斬了史瑜名喚半暖的黑衣女子是她們今後的主子,便想向她行禮以示忠誠,但那女子阻止了她們,稱她們的主人另有其人,不是她。
她們連忙問是誰,結果得了一個令她們震驚得無法言說的答案——當朝麟皇女殿下。
那個名喚半暖的女子帶人離開後,她們繼續如常訓練,只是一顆心一直懸著。
雖然對朝堂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多多少少地,她們也聽過一些,知道麟皇女殿下是最近才歸朝的皇女,之前一直在江湖中游歷,算是個在宮外長大的皇室子弟。
最近這個皇女殿下的“光輝”事蹟她們也聽了些,心裡頓對其沒甚好感,覺得其一定是個沾染了江湖氣息,行為粗俗,沒有一點皇室風範的女子。
然,到下午,她們一見到正主,觀念就徹底被顛覆了。
單看她那副堪比天人的尊容,她們就十分確定,此女絕對皇室出品,童叟無欺!
再看她的言談舉止,她們之前心裡的偏見就徹底消散了去,只覺得她溫和親切,一點沒有皇女殿下的架子。
見到她們十二將,她更是謙虛,說以後行兵打仗定要受她們指教,她們聽得忍不住臉紅心跳,漸漸對她放下心防,與她完全打成一片。
閒談間,她與她們大致地說了左相今日在其六十壽宴上意欲圖謀造反的事情,引得她們又是氣憤又是懊惱。
氣憤自不用解釋,至於懊惱,是因為想到自己以前竟然認這麼一個貪婪奸詐之人為主人,她們就忍不住一陣羞愧。
再後來,麟皇女殿下讓她們配合她演一場戲。
她手持兵符,是她們的主人,她們自然照做,於是,就有了後來那一出左相被其耍得團團轉的戲碼。
回到當前,洛安見十二軍向她臣服,嘴角揚起欣慰的笑意。
雖然,也許裡面仍有異數,但,大勢所趨,她相信時間長了,自己只要好好表現,拿出絕對的實力和足夠的真誠,還怕拾掇不了這幫人?
“大家繼續訓練吧。”洛安依舊以內力全力,語氣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嚴。
忽然,她看向前方已經聚在一處的十二將領,吩咐道:“剛才那幾位被死士殺害計程車兵,請好好安葬,給她們家屬的撫卹金,請儘量豐厚。
若朝廷分派的銀兩有限額,可以派人到本殿府上取用。本殿雖摳門,但該大方的時候還是會很大方的。”
十二將本來聽得好好的,但聽到洛安最後一句,忍不住一個個捂嘴偷笑,心裡更是對這個對自己人這般率真自然的皇女殿下添了不少好感,紛紛應答說是。
見一切妥當,洛安就看向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楊曼書,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對六月七月吩咐了一句,“先將她帶回麟王府。”
楊曼書一臉灰敗,垂著眸,此時被洛安踹了一腳,被布堵著的嘴裡支吾了兩聲,就再無甚反應。
洛安聽得六月和七月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