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化為了笑意,“道友請。”
“道友客氣了。”隨著對方的微笑,許瑜一樣笑著點頭。
隨後兩人才並肩向上行去。
不過在行走中,那中年卻再次拿著一份詫異之色掃了許瑜一眼,更在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疑惑。
由不得他不疑惑,因為只是第一眼,他就發現了許瑜的修為,只是初入神遊、涅槃期。
雖然這種查探,並不是靠著他自身的修為,而是依賴他身上一件秘寶,但他卻真的肯定,許瑜修為只是初入神遊、涅槃期。
而此時會提前踏入宗門的修士,無一不是第一次前來聖地。
這也幾乎表示著,這些新來的都是在百年內從其他某一個老牌強者手中奪走了一枚戰神令。
可要知道能持有戰神令的老牌強者,都是擁有吞天獸的。
那在同期的神遊期之內,未必是不死、無敵,但想要逃逸的話,絕對佔據了極大極大的優勢,每一名能從老牌強者手中奪得戰神令的,都不可小視。
如果許瑜是神遊巔峰,加上武道雙修,中年自然不會有絲毫詫異。
但他卻只是初入神遊、涅槃期而已,就能奪得戰神令,這就由不得他不驚疑了。
想一想就知道,一名老牌強者,配有吞天獸,還被人奪走戰神令,那難度可想而知,而這樣的修士,更絕對是修為越低就越可怖。
中年自身就是這樣的修士之一,他自身修為,也只是神遊中期而已,但卻有過一次頗為驚人的機緣,使得他自身戰力,遠遠超過一般的神遊巔峰,這才能在所在星域內一名老牌強者手中奪走戰神令。
即便如此,他也一樣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畢竟上一人可是控有吞天獸的,遠比一般霸主級修士更可怕。
也正因為此,能在神遊中期就做到這些,中年心下才頗為自負,大有橫掃整個神遊期之心。
這次前來聖地,亦直接報了衝擊前十的目的。
卻沒想到他才剛剛抵達,就發現一個修為一樣這麼低的傢伙?一樣是新奪得了戰神令?
哪怕是許瑜是武道雙修,而且對於武修來講,往往比同期修士都更強大一些,但初入涅槃期,這修為還是太低了些。
在這一刻他都有些懷疑,身側青年是否一樣擁有極為恐怖的底牌。
而且這種底牌可能不弱於他,或者更恐怖。
不過,這種推測也不是必然,那也可能是眼前此子,結交的有其他持有戰神令的強者,然後被他背後的強者從其他人手中拿到了這枚戰神令。
若是後者的話,那對方來參加選拔,怕不就真的只是炮灰,不值一提了。
思索之後,收斂起眼底的異色,中年才在行走中驀地笑道,“在下寧坤,微奉星域。”
“許瑜,滄陽星域。”許瑜雖然注意到寧坤眼底的異色,但在短短几個呼吸間,心中也閃過了不少念頭。
他的念頭,倒是和寧坤大致類似,雖然他並沒有察覺出對方的修為身前,可每一個新來之人,恐怕都不簡單。
尤其是,只要回眼望一下後方,那過千道身影,就足以在無形中給人一種壓抑感。
那還真是不達聖地,就不知道天到底有多大。
在這裡掌控化境之力的神遊期強者,真的是太多了,多的可怕。
點過頭之後,兩人才不再多言,繼續向上行去。
不過在行走中,寧坤卻是深深記住了許瑜這個名字。
就這麼短短片刻後,兩人才快速抵達數千米高空之上,一個猶如廣場般大小的平臺時,自前方一座殿堂內,更驀地傳來一股神念。
神念一觸即收,而後兩人才又踏步向前行去。
此時在這座深邃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