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血型的,輸了血之後人已經沒事了,只是現在還在昏迷著,沒醒過來。”
季冉“哦”了一聲,身子後仰靠在身後墊著的軟枕上,不說話了。
季晨收拾好了病房,拿著紙巾擦手,抬眸問季冉,“你想不想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發生那麼多事,你指的是那一件?”
季晨朝她勾唇一笑,“自然是你最想知道的那一件。”
那就是陸臻兒為什麼會被綁架這一件了。
其實說起來,真的算是陸臻兒自己倒黴。
昨天她在鹿苑小區裡散步,剛巧就被三個欠了天價高利/貸的賭徒給盯上了。
也是那三個人運氣好,原本只是想在小區裡轉轉,偷點東西什麼的,結果其中一個人認出來了陸臻兒。
這才惡從膽邊生,綁架了她,打算換贖金去還賭債。
於是後來就有了綁匪給顧邵庭打的那個影片電話。
原本顧邵庭已經聯絡人做了萬無一失的營救準備了,誰知道其中一個綁匪慣於謹慎狡猾,竟然事先藏身在了車子裡,預備一有不對勁就立馬開溜。
當時陸臻兒已經被成功解救出來了,那個事先藏起來的匪徒見事蹟敗露,開車要逃,被陸臻兒看見了。
陸臻兒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衝上去就攔在了車子前面,企圖逼停那個綁匪。
結果車子反而加速,就這麼衝了上去。
據說當時陸臻兒整個兒都被撞飛了起來,飛開了三四米遠。
。。。。。。
季冉聽著季晨繪聲繪色地講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這些,跟她都沒多大的關係。
陸臻兒的死活跟她沒關係,只是單純的想知道罷了。
季晨摸著下巴說道“不過,我聽說那個女人雖然沒什麼性命危險了,但一條腿傷的還挺嚴重的,估計以後要當個瘸子了。”
瘸子?
季冉淡笑,那陸臻兒這輩子的演繹事業恐怕是毀了。
。。。。。。
季冉第二天的時候就下床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隻字都沒有讓季老知道。
季廉安給她找的律師上午就到了。
律師問她對離婚有什麼要求。
彼時,季冉正怔怔地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發呆,聞言,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沒什麼要求,淨身出戶,只要能快點把手續辦好就好。”
律師聽見她這麼說,微微有些詫異。
他處理過不少這些豪門離婚的案子,那些豪門貴婦,離婚的時候哪一個不是想方設法的多為自己爭取利益,要求淨身出戶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季冉問他,“有問題嗎?”
律師連忙搖頭,“沒問題,沒問題。”他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您真的要淨身出戶?”
季冉點頭。
不淨身出戶,她要問顧邵庭拿點什麼?贍養費嗎?她不缺錢。
。。。。。。
離婚協議律師下午就擬好了。
季冉拿著兩份協議直接去了顧氏大廈。
前臺認識她,看見季冉,立馬殷勤地迎了上來,“太太,您怎麼來了?”
季冉說“我找你們顧總。”
前臺“啊”了一聲,“可是顧總今早去法國出差了啊,要下週才回來呢,您不知道嗎?”
季冉皺眉,出差了?
她拿出手機撥了顧邵庭的電話,顯示的是已關機。
陸臻兒現在在醫院裡還沒醒過來,他去國外出差?
那前臺見她不說話,出聲問,“太太,您。。。。。。”
“既然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