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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邵庭出國的第四天下午,季冉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陌生電話。
電話響起的時候,她正在拿著水壺在給爺爺病房窗臺上的那盆君子蘭澆水。
手機上顯示的是一串座機號,應該是某個公用電話。
季冉沒接,由著它自己結束通話。
可是打電話的人卻像是跟她槓上了似的,她不接,那邊就一直打過來。
直到第四次的時候,季冉才不緊不慢的把水壺放好,拿紙巾擦了手,拿著手機出了病房。
她站在空曠的走廊外面接電話,那邊,季晨剛好迎面朝她走過來。
電話那端,傳過來的是一個粗糙沙啞的男聲,“顧太太。”
季冉問“您是哪位?”
“你不用問我是誰,現在我手裡有一份東西,想必您一定會很感興趣。”
季冉:“現在連人民幣都不一定能讓我感興趣,至於你手裡有什麼東西,我現在不太想知道。”
那邊“哦”了一聲,“是麼?那麼不知道,陸臻兒陸大明星的裸/照,顧太太您感不感興趣呢?”
陸臻兒的裸/照?
季冉眉梢擰緊,季晨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剛要開口說話,被季冉以眼神制止了。
季冉低笑一聲,不動聲色的問,“我既不是男人又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為什麼要對陸小姐的裸/照有興趣?你找錯人了。”
她說罷就要掛電話。
那端的人終於急了,“我知道顧太太您跟陸大明星之間有些私人恩怨,如果有這些照片在手,您難道不想狠狠的出一口氣?”
出氣?
季冉覺得好笑,她拿陸臻兒的裸/照來出什麼氣,畫小人詛咒她嗎?
那邊的人咬咬牙,似是在下某個決定,“我手裡一共有十張照片,一口價,二十萬,你給我錢,我把照片都給你。”
季冉笑吟吟的,“說了我沒興趣。”
“十萬!”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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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在一旁聽了個七七八八,摸著下巴問季冉,“有人要賣陸臻兒的裸/照給你?”
季冉反問他,“你覺得這件事情可信度有多少?”
“一半一半吧。不過---”季晨斜睨她,“你買她的裸/照做什麼?”
“當然是有用了。”
季冉一直都記得陸臻兒那天說的話,她說當初是爺爺逼著她打掉了肚子裡尚未成型的孩子。
她心裡對爺爺的怨恨有多深,季冉不知道。
可是如今陸臻兒沒死成反還斷了一條腿,季冉心裡多少是有些會怕的,陸臻兒連那些照片都能寄給爺爺,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斷了一條腿之後還會對他們顧家做出些什麼來。
爺爺現在的身體情況容不得再受什麼刺激,如果有籌碼在手的話,多少,她能安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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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的男人約的地方是西城老區那邊的一家小飯館裡。
下午三點多。
季晨不放心,跟著季冉一塊兒來的。
這一條老街上,開的都是飲食店。
季冉一家一家找過去,終於找到了約定的那一家。
這個時間點,店裡靜悄悄的沒什麼客人,只有最裡面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一個頭戴鴨舌帽穿著黑色外套身材瘦小的男人。
☆、137所以,最後是季冉給她輸了血嗎?
137所以,最後是季冉給她輸了血嗎?
電話裡那個人說,他穿黑色的外套,戴一頂鴨舌帽。
是他?
季冉要走過去,被季晨拉住了。
他衝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