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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一雄今晚有個很重要的飯局,對方是東南亞一帶出了名的“地頭蛇”阮彪。
這阮彪陸初兒是知道的,老色/鬼一個,專門喜歡玩一些幼齒的男女,玩死玩殘的都是家常便飯的事兒,口味之重,讓陸初兒都有些惡寒。
所以今晚的飯局她推顧說身體不舒服,並沒有同山口一雄出去,而是一個人呆在了酒店裡休息。
正躺在床上,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忽然閃爍了一下,而後滅了下來。
諾大的套房裡一下陷入了黑暗裡。
陸初兒蹙了蹙眉心,剛要起身打電話給前臺問問看是怎麼回事。
門口那邊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
陸初兒警惕地捏緊了拿在手裡的手機,喝了一聲,“誰?”
房間裡拉了窗簾,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她的心一下就被吊了起來。
她能感覺得到,有人進來了房間裡,但不是山口一雄。
陸初兒急喘著,心底的驚懼還沒放大起來,突然覺得眼前被什麼東西晃了一下,接著就是後頸一陣刺痛,便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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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初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兜頭一桶冷水給澆醒的。
那刺骨的冷意讓她生生地打了好幾個寒顫。
睜開眼睛才發現,她被綁在了一張鐵質的大椅子上,手腳都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身上半透明的睡裙被水澆溼透頂,勾勒出女人妖嬈曼妙的身姿來。
但,在這種冷厲詭異的時候,她的魅惑勾人,無人欣賞。
顧邵庭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從外面進來,先前拿冷水把陸初兒潑醒過來的那個保鏢立刻恭敬地迎了過去,“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