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珠寶首飾,我丈夫都是來而不拒。好像是有辦法將這些東西轉手再給銷出去。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先去賭,等賭輸了之後,再去借高利貸,當你還不上的時候,我會給你一樣值錢的東西,讓你拿去還給他們。我在警方那邊有人,到時候拿到他們收贓證據,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聽到收贓、銷贓這話,劉飛瞬間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宋山交代他的那件事。那個少女的包被人給搶了,裡面裝的那個項鍊,實物劉飛並沒有看到,但看照片,這個項鍊絕對價值不菲。以宋山的實力,在縣裡都沒有找到這件東西,顯然藏的很深。而劉老師的丈夫正好也是幹這行的,不會是和這件事有什麼關聯吧。用劉老師的話說,貌似知道這家財務公司收贓的人並不多。
雖然聯想到這方面,但是劉飛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說道:“你這是在坑我吧,他們如果算是收贓,那我算是什麼呀,是不是得算是銷贓呀,不是連我也得一起抓進去。”
“我都跟你說了,我在警方里面有人,到時候,可以把你定義為警方的臥底,保證你不會有一點事情,而且還會因此立功。再者說,東西是從我這裡拿的,你有什麼可害怕的。”劉韻詩微笑地說道。
“這話聽起來,倒像是這麼一回事。可是劉老師,你也說了,財務公司的老闆是你丈夫,你為啥這麼坑你的丈夫呀?”劉飛不解地問道。
“這……”
劉飛的問話,令劉韻詩的臉上瞬間露出為難之色,似乎是有些話難以啟齒。
“劉老師,咱們都說是開誠佈公了,如果你不給我說一個清楚明白,我是萬萬不敢去做這件事情的。哪怕是現在,你要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劉飛可不管劉韻詩是否為難,馬上如此說道。
“好吧,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不過當你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咱們也算是一條繩上綁著的兩隻螞蚱。”劉韻詩說著,微微頷首,似乎是在回憶什麼傷心的往事。過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在五年前,我的母親沉迷上的賭博,輸了好多錢,幾乎將家裡的積蓄全部輸光。家裡沒有錢了,可她還在繼續賭,總想著將輸的錢給撈回來。我的母親是一家國有企業的財務科長,管著廠裡的資金,於是,最後她乾脆挪用公款,用來賭博,結果輸了上百萬。年底的時候,省裡的公司要下來查賬,如果母親不把這筆錢給補上,就會坐牢。在無奈之下,母親只好將這件事告訴了父親,希望父親能夠想辦法幫她。父親雖然有些本事,可是這麼大的數字,讓父母一時間到哪裡去弄,但父親怎麼能讓母親坐牢,而且母親要是坐牢了,就連父親也要受到牽連,以後沒法抬頭。所以父親找了他的一位朋友幫忙,希望那個朋友能夠拿出一筆錢來,助母親渡過難關。而父親的那位朋友正好是我丈夫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爹。他提出自己的兒子至今未婚,聽說我好像也沒有結婚,所以希望能夠結成親家。兩家如果有這麼一層關係,那他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親家落難而不管。為了母親,我只能答應。我和丈夫匆匆結婚,我的公爹自然掏出錢來,幫母親補上了窟窿。雖然我和我的丈夫以前並沒有見過,以前也沒有什麼感情,只能算是包辦婚姻,但是我也認命了。誰曾想,結婚之後,我才發現他們家是做什麼的,看清了我丈夫的本來面目。他們家的財務公司,根本就是一家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公司,而我的丈夫,不僅是性無能,還是一個**。他不能人道,但總是折磨我,打我,用鞭子狠狠的打我……”
說到這裡,劉韻詩的眸子中竟然淌出了眼淚。
“我受夠他了,我知道,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我一定會被他活活打死,就算不被打死,我也會被他給折磨死……可我又沒法和他離婚,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死,讓他坐牢……”這一次,劉韻詩恨恨地